“是吳某人失職,我自會向三本閣下請罪的。”吳山嶽嘆口氣說道。
……
“吳先生不必自責,些許紕漏在所難免。”三本次郎寬慰吳山嶽說道,“真要追責的話,也是道格診所那邊出的問題。”
“閣下的寬容,吳某感激涕零。”吳山嶽舒了一口氣,“終究是我考慮不周。”
“吳先生不必介懷,跑了一個趙延年,與大局無關緊要。”三本次郎微笑說,“今天發生了很多事,吳先生想必也是頗為疲憊,且先去休息吧。”
三本次郎擺擺手,示意手下人帶吳山嶽去休息。
“三本閣下,我可以給家裡打個電話嗎?”吳山嶽問道,“賤內不知道這邊的情況,想必一直心憂。”
“可以。”三本次郎點點頭,朝著一名特工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盯著點。
看著吳山嶽離開的背影,三本次郎臉上的笑容收斂,“荒木,你認為吳山嶽是真的沒有想起來白啟雄之事,還是故意隱瞞?”
“課長,你是懷疑吳山嶽故意用這個漏洞向趙延年示警?”荒木播磨大驚,問道。
“支那人多狡猾,特別是他們的官員,深諳萬事留一線的處世哲學。”三本次郎沉聲說,“對於投靠帝國的支那人,我們要用,但是,也不得不防著他們。”
“我明白了。”荒木播磨點點頭,“這件事我會暗中調查的。”
……
就在此時,一名特高課的特工敲門而入。
“程千帆那邊有彙報什麼情況沒有?”三本次郎問。
“沒有。”特工搖搖頭,“程千帆去了煙雜店,和小井君碰面了,不過並沒有接觸。”
三本次郎點點頭,沒有接觸說明沒有需要彙報的情報。
“聯絡上木川沒?”三本次郎扭頭問荒木播磨。
“暫時還沒有。”荒木播磨搖搖頭,“蘇浙別動隊被帝國打散了,除非木川君主動聯絡我們,我們很難聯絡上他們。”
看著皺眉的三本次郎,荒木播磨問,“課長,你在擔心木川他們遭遇了不幸?”
“很難說。”三本次郎沉聲說,“他們加入支那武裝,不得不和帝國作戰,戰場是殘酷的,他們甚至可能會被帝國士兵誤殺。”
荒木播磨點點頭,這種情況是極可能出現的,也是很難避免的。
“你認為趙延年會去哪裡?”三本次郎問。
“趙延年不會留在上海,他勢必會外逃,目前唯一的離滬通道是水路,我已經派人去碼頭,希望可以抓住趙延年。”荒木播磨說道。
三本次郎搖搖頭,從今日之事來看,趙延年此人頗為狡猾,想要抓住此人並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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