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次郎盯著曹宇的眼睛,問道,“劉波是紅黨王牌特工魚腸?你確定?”
“不是,我撒謊了,不是,劉波不是‘魚腸’。”曹宇趕緊喊道。
“這個人很狡猾,揍他。”三本次郎冷冷說道。
荒木播磨獰笑一聲,從炭爐子中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不懷好意的看著曹宇,似乎在尋找這次從哪裡下手。
曹宇竭力掙扎,嗷嗚一聲嚎哭起來,嗷嗷的哭,“我說什麼都交代,你們沒等我說話,就打我,我交代了,你們打我,我說是,你們打我,我說不是,你們還是要打我,你們告訴我,你們到底要我怎麼說?”
說著,他嗷嗷嗷的哭的悽慘。
他受不了了,情緒近乎崩潰。
……
三本次郎同荒木播磨就目前的情況進行言語交流。
兩人是用日語交流的。
“荒木,你認為這個人說的是真話嗎?”三本次郎問。
“我不相信他。”荒木播磨說。
“理由呢?”三本次郎問道。
“以我的經驗,很容易招供的,還有口供前後不一,涉嫌改口供的,都是最狡猾的對手。”荒木播磨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三本次郎聞言,沒有說什麼,他陰冷的目光盯著不遠處已經傷痕累累的曹宇。
看到三本次郎陰狠的目光,曹宇嚇得一個哆嗦。
三本次郎輕蔑的笑了笑。
他傾向於相信這個支那人說的是真話。
三本次郎此前曾經在滿鐵調查部工作過,有著豐富的審訊支那抵抗分子的經驗。
曹宇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是一個真正的軟蛋。
這種懦弱的表現,裝是裝不出來的。
此外,三本次郎有和黨務調查處的特工交手的經驗,相比較特務處的人,黨務調查處的人確實是骨頭很軟。
曹宇的表現,符合他對黨務調查處特工的印象。
……
當然,這只是三本次郎的判斷,他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但是,也絕對不會被自己的判斷所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