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雅緊抿著唇，眼神有些閃躲，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恨嗎？
她怎麼不恨！
金舒雅本來這次叫葉涼希回來，就是想讓她帶她走。
只是現在……她可能走不了了。
“媽，過段時間，跟我一起離開，再也不要回來了！”葉涼希在金舒雅旁邊坐下說。
諸淑惠的咒罵還在耳邊盤旋。
腦海裡閃過小時候的一幕幕被虐待畫面，她手指收緊，泛著青白。
“再說吧，你怎麼一晚上都不回來？”金舒雅關心她道。
葉涼希沒回答她的問題，眸子凝視著她，“媽，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什麼？”金舒雅目光閃躲，故意裝不知道。
“配方！養豬場裡的配方！”葉涼希薄唇微抿，聲音淬著幾分寒意，“準確來說，是違禁藥CRT3的升級版。”
“這種藥，之前就被局子打擊過，結果不止沒有完全剷除乾淨，反而還出來了升級版。我很想知道，媽，你在裡面扮演著什麼角色。”
“哐當！”
金舒雅愣住，指尖一鬆。
手中的水杯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裡面的水四處飛濺。
葉涼希斂眸，神色更冷了。
過了好一會，金舒雅才回過神來。
金舒雅不是不懂，而是不想告訴她。
葉涼希也能猜到一些，但是不敢確認，也不敢去多想甚至深想。
“媽，你告訴我……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我……”
金舒雅有些發白的唇瓣嚅囁，正準備說什麼，葉涼希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精緻的眉眼閃過一絲暴躁。
拿出電話，卻發現是攔截的白翩然電話。
黑亮的眸子微沉，葉涼希起身，走到一旁，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