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跟個學生髮生過矛盾?
“都住手。”
陳玄衝那幾人擺了擺手,那幾人這才停手,把血肉模糊的李河給脫了過來。
“別打了,我受不了了。”
李河從來沒被這麼打過,整個身子都在發顫,全然沒了剛才那股囂張的氣勢。
曾雄雖然肯定聽陳玄的命令,但也感覺對方畢竟是個學生,跟他計較的確有些跌份兒。
就問陳玄,“這小崽子怎麼招惹你了?”
曾雄想的是如果不是太大仇恨的話,隨便打兩下也就算了。
“一點小摩擦。”陳玄淡淡道。
曾雄想了想,道,“陳哥,我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畢竟還是個小孩子,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嗯。”
陳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曾雄一揮手,“放人!”
接著陳玄補充道,“不過他剛才說,不讓啤酒在這片兒賣了,還說誰要是敢在這片兒賣啤酒,他就砸誰的攤。”
曾雄頓了頓,立刻勃然大怒,“給我打,繼續狠狠的打!”
曾雄不僅自己經營夜場,也控制著當地的酒水渠道生意,這片賣的啤酒都是他的。
所以剛才聽李河說,不然這片賣啤酒的時候,陳玄就感到特別可樂。
“別打了,我爸是李振海!”
李河被打得實在受不了了,終於想起把他老爹的名字報出來。
“住手!”
曾雄揮了揮手,幹他這行的,就特別講究個人脈。
一般捱揍以後,報出自己老爹的名號,說明他老子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這方面曾雄拎得很清楚,琢磨半晌後,道,“是振海裝飾的李振海?”
李河連連點頭,“對對,是他,是他,就是他!”
陳玄頓時就樂了,難不成這傢伙的老爹是哪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