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找了駱學軒,他要的東西不好搞,不讓我看著他的實力和本事,我憑什麼幫他做上伯爵府世子位?”趙元稹閉了閉眼睛,立刻起身朝著樓下走去:“咱們再去北鎮撫司走一趟,我得在給海家添把火,不能給他們準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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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十分,楊寶黛才看著趙元稹回來,吩咐人準備熱水,給他更衣:“今日怎麼回來的怎麼晚,可是出什麼大事了。”
“要搞死海家怎麼不是大事,蘭桂丹給的訊息裡頭已經有證人倒戈了過來,我剛剛秘密去會見了一次,對付海家舞弊案還遠遠不夠。”
楊寶黛低身說:“那你去海家的老家看看,鹽運來錢數額巨大,定然不敢放到京城,就算是底下錢莊洗錢,也會被人抓著把柄,送到老家放著是最安全的。”
趙元稹也是在貪汙銀子這點想不通,此刻楊寶黛輕飄飄的一句話,他立刻就串聯了起來,一把將妻子摟住:“你可真的我的福星,還說自己只認得幾個字,我看你腦子裡面讀過的書比我都多!給你啟蒙讀書的老先生怕是個狀元。”
“還貧嘴!”楊寶黛啟蒙的時候四書五經沒有怎麼讀,大多看的都是史書一類,他推著趙元稹去洗澡:“快點睡覺了,明日還早朝。”
“對了,我給上頭遞上去請假的摺子,我的出去幾日,對外就說我生病了,會傳染的那種,不能見客。”趙元稹對著給他洗澡的妻子:“你別擔憂,我會帶些腿腳好的人一道去,苟洱和穆昌平我都打了招呼,你若是有急事就去找他們。”
“我能有什麼事情,你都生病了,我自然是要在家裡守著你的——你做什麼!”楊寶黛被他扯到木桶裡頭:“趙元稹你要死是不是!”
“噓噓噓,小聲些,大晚上你鬧什麼鬧!”趙元稹說著就堵住了妻子的小嘴。
等著快要天明的時候,趙元稹就睜開了眼睛,外頭李明小聲:“少爺,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知道了。”趙元稹對著外頭道,輕輕的把楊寶黛抓著他衣服的手慢慢的掰開,動作輕的不得了。
楊寶黛被他折騰的夠嗆,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要走了嗎?”聲音沙啞的不行。
“得走了,乖乖的在家,娘要是欺負你,你就給她下瀉藥,讓她老老實實在床上躺今日。”趙元稹親了親嬌氣的額頭:“走了,你繼續睡。”
楊寶黛靠著枕頭看著換衣裳的丈夫:“你一定平安回來知道嗎,我不在乎什麼權勢誥命,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別人家媳婦都是不停的鞭策丈夫,到你這裡就讓我死溫柔鄉。”趙元稹看著軟綿綿的小妻子還真是捨不得“你夫君這就走了,可別在我不在的時候給我帶綠帽子。”
楊寶黛拿著枕頭丟他,又開始沒有個正形了!
趙元稹就輕笑,看著媳婦等著的杏花眸子,打趣了起來:“也是,我這樣成色的大白菜可罕見的很。”
楊寶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