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莉雅,
這算不算三王之宴?(笑)
106:19:17
間桐雁夜覺得雨生龍之介有句話說的很正確。
如果只是出於對髒硯的不滿而拒絕繼承家業的話,那麼在對方已經放棄家族、哥哥鶴野又完全沒有魔術才能的情況下,自己真的甘心讓魔術協會把間桐家的一切財富都白白拿走嗎?
更何況,龍之介對間桐家所知甚少,更深層次的東西只有他自己才能推論出來,比如說,如果真的讓魔術協會掌握了間桐家所有魔術的資料,發現髒硯那老頭的手段,說不定會直接派出代行者將自己“封印指定”吧?
“你不必陪我進去了,龍之介,目前你應該還處於聖盃戰爭中?”
在久違了的間桐大宅門前停下,雁夜回身對龍之介說道。
以雁夜對聖盃戰爭不多的瞭解中,也能明白作為落單的Master有多麼危險,更何況此時已經入夜,正是各方開始行動的預設時間,如果龍之介在幫助他獲得傳承的過程中受傷或者使用令咒,都是非常不利的後果。
“你說那個啊,不要緊,因為之前經歷的一場大戰——就是你看到的照片發生的時間,現在參戰各方都需要修整,而我的Servant重傷,並且也用光了令咒、所以不會輕易被其他人發現。”
龍之介語氣輕鬆地說著,並向雁夜展示他空空如也、只有淡淡痕跡殘留的手背。
雁夜無話可說,即使只憑他態度輕鬆的隻言片語也能推測出那場大戰的劇烈程度,他原本因為聽說葵已經被送回神戶禪城老家而放下的心又稍微提了起來。
“你的魔術屬性好像也是水,如果今天找到什麼能用的儘管開口。”他最後這麼說道。
“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雁夜嘆了口氣,一邊被龍之介大力拍肩一邊開啟了宅邸正門。
106:16:24
韋伯判斷著目前的情況,覺得在這種局面下能開口打破僵局的只有自己。
此時他們仍然身處那家奶茶店裡,撿來的Assassin和時臣的女兒一起坐在圓桌旁吃甜品,而Rider和cater各自守在一個小女孩旁邊,桌子另一端則是剛剛忽然出現在這裡,不知為何換上了暴發戶模樣便服的Archer。
三位英靈互相注視著,誰都沒有動手,但氣勢上的碰撞毫無疑問正在進行,除了這桌之外,店內其他的桌椅板凳櫥窗展品之類尚未固定的物品都在莫名的滑動、移位和顫抖。
店員和其他顧客已經在韋伯暗示魔術的影響下離開,並掛上了本日停業的告示,但他覺得一旦打起來整家店就會瞬間爆掉,這些遮掩手段也就完全失去了意義,於是他敲了敲桌子試圖吸引從者們的注意力。
“嗯……所以你們就準備這麼一直大眼瞪小眼下去嗎?我的意思是,至少得說點什麼吧?”
“說點什麼呢?嘛~”最先開口的是Caster,她翻手在桌上變出一塊奶油蛋糕推給Rider:“要嚐嚐看嗎?”
“唔……”Rider的手掌太大,無法準確地拿起盛蛋糕的小碟子,於是乾脆地用叉子一叉整個丟進了嘴裡:“雖然我那個時候已經有奶油了,但是蔗糖這種東西還沒來得及征服啊,”
啊,沒錯,韋伯想著,作為原產新幾內亞的甘蔗,在伊斯坎達爾東征結束的時候也才堪堪傳播到印度而已。
“怎麼樣?Archer?你那個年代連奶油都沒有吧?”Rider咂了咂嘴,轉頭對金色的英靈說道,鑑於目前情報的透明度,誰都知道他的真名是吉爾伽美什、最古之英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