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有信心在三五秒之內空手製服這個弟子,但看著同樣如臨大敵的愛麗絲菲爾和Saber·lily,他不得不暫時把手舉過頭頂。
“唔……你們遇到百貌了?”略一思索,衛宮切嗣就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問,你答,”白裙的Saber持劍靠近,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也移動腳步形成包圍圈:“如果這是你第三次偽裝成切嗣,就把命留下吧!”
嘖……原來自己被Archer追殺並聯絡舞彌的時候,那個會改變自己外形的Assassin已經來過兩次了,第一次識破之後竟然故技重施,於是自己這個本尊就遭了殃。
而且倒黴的是,Saber·Alter據此還有一段距離,完全無法支援,可現在的情況又不值得浪費令咒,切嗣頭一次覺得Saber無法靈體化實在不方便。
“好吧,你們問。”切嗣只能同意。
“那麼,衛宮切嗣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說了什麼?”愛麗絲菲爾首先提問:“因為Assassin的情報網竟然完全瞭解我們在冬木做的事和說的話,所以這其間洩露的情報都不足以採信。”
“我說……‘這種東西為什麼要做成人形’?”切嗣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畢竟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給與這種不客氣評價的物件會成為自己的妻子。
“我是怎麼回答的?”愛麗絲菲爾似乎輕鬆了許多,但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秘銀絲。
“你說,‘由於第三次戰爭中聖盃之器先於勝者出現被破壞而失敗這屆聖盃戰爭的聖盃之器將被製成人形並賦予生存本能以自行迴避危險而外表則因為必須使用冬之聖女的形象而無法改變’。”切嗣一口氣把完全沒有停頓和抑揚頓挫的話語唸了出來。
“那……切嗣你向我求婚的時候說的什麼?那五個音節的。”愛麗絲菲爾繼續問。
iciebe dich——不,等等,她說“切嗣你”?
“那句話我一生只說兩次,下次我們有誰快要死了才會再說。”切嗣瞪了調皮的妻子一眼,轉頭看向舞彌:“該你了。”
“我就不……”“喂。”
舞彌似乎已經從愛麗絲菲爾的反應判斷出面前的是真人,正準備放棄提問,但被Saber·Lily喊了一聲打斷。
這位預備騎士王看來也不是很笨,切嗣看了一眼白衣騎士,已經證明了身份的自己只是打算藉此給弟子一個提問的機會而已。
“嗯……那個,衛宮切嗣做了什麼才令久宇舞彌的國家和平的?”久宇舞彌罕見地露出一絲緊張。
那可真是,唯一一次違反自己的原則,切嗣摸出一隻煙點燃。
只因為這個小姑娘在睡夢中哭喊了一句“哥哥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畢竟作為小國,雙方計程車兵出自同一座訓練營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久宇舞彌的父母就是其中一座訓練營的管理者,那些受訓士兵基本上都可以稱為她的哥哥。
不過,她應該已經不記得那些細節了。
“我把雙方的首腦和高層軍官全部抓了起來,並展示了魔術能力,告訴他們如果誰的手下再發生戰鬥就無視原因同時幹掉交戰雙方的指揮者。”
可惜,無法對整個世界這麼做。
再洗洗舞彌。
另外切嗣和太太的對話是原著內容,就是FZ第二季ED那一串夫妻倆互動靜圖的第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