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說要帶我感受一下米國文化,於是我們就走著過去了。
在路上,胡靜問我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我說,你和郝周不是挺好的嗎......
假如,我和郝周不是男女朋友,咱們會成為男女朋友嗎?
我想了想,反正你們都這樣了,就沒什麼假如了,況且胡靜照顧了我那麼久,於是就隨口而談,會!
就在我話剛出口,突然覺得臉上一片炙熱,我趁著眼睛餘光看到胡靜笑嘻嘻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頓時覺得火辣辣的,還好胡靜急忙跑開了,沒有看到我的窘態。
就在我抬起頭的瞬間,我在遠處街角處,望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啊,我頓時覺得羞愧萬分,郝周啊!
揹著最好的朋友,怎麼能這樣呢?
我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了,我回過神來時是因為我看到胡靜大叫著朝我跑了過來,而且是驚恐的望著我左側。
在我來不及轉過頭的時候,胡靜已經跑了過來,伸出雙手,用力的把我推向後方,一個大趔趄我倒了出去。
而當我倒飛出去的時候,我才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後來我才知道,那輛車的時速最起碼有一百五十碼,那輛車子急速而來,飛快地掠過胡靜的身上,而剛才應該是我應該站立的位置。
我的世界一下子寂靜了下來,除了汽車撞擊胡靜身體的聲音。
而在胡靜倒地的一瞬間,胡靜側過頭面臉是血的望著我,朝我微微一笑,那個笑容成了永恆。
我傻在了那裡,郝周飛奔過來,抱著胡靜痛哭。
胡靜,她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已經去世了。
無論郝周對我打,對我罵,我都等待著一切審判,而默默的守護在胡靜的身邊。
她的葬禮我沒有參加,我也沒有臉參加。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疼,無論做什麼都會突然想起來胡靜的影子,想起來她陪伴我的時候。
我覺得我這是著了魔。
我覺得我很愧對郝周,他的那間店關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
我就給他發了個簡訊,說明我的歉意。
我準備回到h市,因為我覺得在米國,到處都是胡靜的影子,我害怕的會得了相思病,我告誡自己,自己不是這麼一個朝雲暮雨的人,自己不能這樣,這一定是幻覺,自己不能在想胡靜了。
我突然又想起來,曾經胡靜也為我唱的那首《遺忘》,就像歌詞裡說的,不忍得心會痛,讓我忘了這一切。
回到h市,我首先回了趟家,去看了看我爸媽。
這次米國治病,只用了幾十萬,沒想到米國的治療費用這麼便宜,我便把剩下的錢都留給了我爸媽。
我爸媽哭得跟個淚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