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何雨露的爸爸出院以後,我見到何雨露的機會越來越少。
不過我並沒有妥協,當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中只有一件事值得做,那根本沒人擋得住我。
在那次我在陳雅的婚禮上因耽誤陳雅的婚禮,導致陳雅的婚禮沒有舉行成功而有愧意時,我在幾天後問張智事情會不會糟糕,林總會不會對陳雅有所誤會,後來有沒有再舉辦婚禮?
張智告訴我,陳雅已經結婚了,讓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我說知道陳雅補辦婚禮我才能安心。
張智說,領了結婚證才能在教堂舉行婚禮。
自從那次參加婚禮之後,張智和寧美萱走的很近,經常在我面前秀恩愛。
這期間,張智也多次問向我胡靜的訊息,我總是說,張智你小子好好對待寧美萱。
而我總是很惆悵的想著胡靜怎麼了,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也去過她家找過她,只不過她家一直關著門,她爸爸也不見了蹤影。
在一次閒談中,張智告訴我林鎮海是林鎮華的弟弟,我有些意外,想這是天意吧。
我又問了其他的,張智也只知道這麼多了。
在陪豔子去醫院時,在醫院門口,我們碰巧遇到剛好從醫院出來的張智和寧美萱。
我問他們是不是有人生病了,張智和寧美萱都緘口不談。我也沒好追問。
在一番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們,豔子懷孕了,這是一個不好的訊息。
當晚我回去之後,就給亮子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一切。
電話那頭只是一陣的沉默。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亮子就來到了h市,我陪他找到豔子,亮子說他一定負責。
不單單豔子對他失望了,連我都提不起信心,以為亮子只是幾句甜言蜜語。
亮子當時就拉著豔子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
連豔子都一陣發愁,一向沉默的豔子總是問我怎麼辦?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何雨露的電話,她破天荒的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忐忑不安的接通,何雨露說想和我見一面。
我當時就火急火燎的去了。
何雨露問我,怎麼不去治病。
我說你若治,我就治,你不治的話,我也不治。
何雨露說好,結果她當晚就住進了醫院。
不過何雨露還說了一句,讓我心寒的話,這是答應我的最後一個請求,治好病後,讓我不要再去找她,病一定要在米國治療。
當時我就沒想那麼多,只要她治好了病,怎麼著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