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喬一龍立馬手指不安分的在她的脊樑上,她趕緊的連忙的躲避掉,但似乎這一個陷阱又挖好了,根本就躲避不及,被喬一龍強勢地再次撲倒。
她說:“按照我們法律的法規而言,作為當事人我有保持一個拒絕的權利,保持一個申訴的權利和保持一個不容反抗的權利。”
他說:“不,現在法官已經判定了你沒有任何一個申訴的權利,你只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並且同時必須要履行配合的權利。”
於是自己真的只能執行了一個配合的權利,又再一次直接沉淪到底。
這真的是一個磨人的男人呢。
他的經歷怎麼這麼好呢?一一個晚上都好幾次了,怎麼一直都不覺得疲倦的,倒是有一種在享受著一份美味大餐的感覺。
她說:“不,我好餓,我想吃東西!”
他說:“不,其實我更餓,我真餓了整整的20年了,我一直等待著你,我好好的吃,等我吃飽了你,再吃。”
直到中午11:00的時候,兩個人才一陣的痛快淋漓盡致,雙雙的跌倒在這個沙發上面,等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然後喬一龍讓保姆把這些早餐和中餐一併的端過來,簡單的吃了一個牛奶火腿和兩個土豆絲,就直接穿上衣服,把顧如曦開車送到律師事務所。
顧如曦有些擔心,因為畢竟她的關係還沒有公佈於眾,所以還是對這份婚姻也許還處於一個隱蔽的狀態。
所以她試探的說:“我自己開車子去吧,你到公司去忙吧。”
喬一龍堅決的否定了這個提案,抬著頭看著她,用一種不屑的眼光看著她那一輛幾萬塊錢的起步車子。
“你那輛破車可以直接休息了,等你那輛車子安全的時候再開,而且現在我作為你的合法的老公,而且是你最愛的男人,理所當然的你必須得坐我的車子。”
顧如曦還在糾結著:“你不要瞧我那輛便宜的車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我的駕駛執照很過關的,我只是去年發生了三次交通事故而已,沒有什麼損傷啊。”
喬一龍立馬吐槽:“你去年的上三次的交通事故,一次撞到了電線杆,一次撞到了花圃,另外一次剎車失靈,你就省省這個心吧,作為一個女孩子而言,你決定不能這樣開車,我覺得你的駕駛執照必須由我親自保管,等你什麼合格時候什麼時候才開吧。在此之前,你必須要先做著我的車子。”
顧如曦在想他還真的是太過於單純,而且居然以這樣理由來要挾了自己,那完全就是吃不到糖的那種小孩子的任性。
果然他將她直接開車到公司的樓下,等她下了車之後自動想起了一個事情:“你今天是不是到公司去開會?很多重要事情要處理。你自個去忙的,不用管我。”
他說:“我不管你可不行,你早上都沒開車子去,你坐地鐵回來那肯定不行,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的別墅在半山腰嗎?這個時候你走路上去得走一個小時,OK,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以後由我天天接送你下班,只要我不出差的時候。”
幼稚啊,單純啊,果然這個男人真的不是蓋的。
顧如曦,那麼想感覺到這個男人今天這個事情完全是得寸進尺的,確實是想馬上拒絕來者。
但是這個男人已經完全對她吹了一個口哨:“防火防盜防你,免得那些男人對你朝三暮四。你就省掉這條心吧,這條路已經給我堵的死死的了,OK,5:30準時接你。”
喬一龍啟動引擎的時候又看出頭來問了一句:“都說要接女孩子,下班的時候一般會準備玫瑰花和巧克力哪個更好點,或者說準備99個七彩虹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