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容狹長的男子蹙著眉頭冷聲說道,顯然他對唐樂天非常的不滿意,其餘的兩人也是如此。
重色大大咧咧的給唐樂天介紹:“這個開口的傢伙叫做紫峰,嘴巴賤,他的話你不用太理會就當放屁。”
紫峰罵罵咧咧的道:“你才是在放屁。”
重色直到其他兩人道:“這個傢伙叫做蕭默,是個悶騷貨,和天天放屁的紫峰不一樣,這傢伙百十年未必放出一個屁來,不過,這個傢伙蔫兒壞,一肚子壞水,咱們四個裡面你可以得罪任何人,最好不要得罪他。”
唐樂天蕭默,這個傢伙在三個人中是長相最柔和的一個,看上去沉默寡言,額頭上的一對圓角也是最小的,同時也沒有太犀利的光彩,即便是望向他的審視目光也是比較柔和的。
唐樂天對著蕭默點了點頭,蕭默卻沒有任何表示。
“這個傢伙叫做該死,這是他給自己取的名字,他以前叫什麼來著?算了太久了我早就忘記了,你就記住就行了,這個傢伙……”
重色還沒有說完,該死已經對著唐樂天笑呵呵的道:“我相信重色的眼力,你這傢伙雖然是個新人,但想必有些不凡之處,否則重色也不會把你吸入到我們這個隊伍中。”
重色冷笑一聲道:“這傢伙滿嘴胡話,是咱們四個中的笑面虎,他口口聲聲說自己該死,實際上他是最惜命的。”
唐樂天打量該死,這個傢伙濃眉大眼嘴角噙著微笑眸子深處卻有著一種難言的冷漠,唐樂天是見慣這種人的,這種人內心深處其實有著巨大的傷痕,是典型的那種應激綜合症患者,他們臉上笑得越歡快,內心隱藏的痛苦就越深沉。
這種人往前一步就是神經病,往後一步就是神經質,他站在中間的位置上左右搖擺,隨時都有可能發生難以預料的變化。
唐樂天對其微微點頭,該死的走過來,伸手拍了拍肩膀:“以後就靠你了,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可得幫我。”
唐樂天則笑道:“希望不會有那一天。
“我叫唐樂天,我這個人非常友善,除了愛喝酒沒有其他的嗜好,酒,你們聽說過嗎?”
這麼大一個屋子五個男人聚在一起,如果連酒都不喝的話,日子還能過的下去嗎?
所以打算培養這幾個傢伙做自己的酒友。不過唐樂天也不確定,酒對於這些傢伙有沒有作用,遇見唐樂天和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種族,雖然對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中絕大部分生命體都有作用,但對神族來說卻很有可能沒有用。
畢竟其他的世界中都有酒,而在神族的世界中唐樂天還從沒有聽說過酒這樣的東西。
“酒?那是什麼東西?”
四個神使都露出好奇的神情。
唐樂天當即取出一罈酒,這四個神使對於唐樂天無中生有取出東西並不太在意,對於這種空間法寶不怎麼當回事兒。
唐樂天開啟酒罈,一股濃郁的芳香瞬間飄蕩出來,充斥在整個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