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天心道,這個叫做空行的傢伙還真是瞭解樊恆,這是提前用言語堵死了樊恆輸了之後的脫身之策。
樊恆冷笑連連:“空行,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麼?我最欣賞你的吹牛皮的樣子,口口聲聲大言不慚,我可是等著欣賞你今晚穿了女人的衣服給大家跳舞呢!”
周圍傳來一陣陣的鬨笑。
其他三個營的營長此時也已經來到了操場上。
樊恆和空行兩個打賭,這麼有趣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缺席的,畢竟無論是樊恆還是空行,不管誰輸誰贏,他們都有熱鬧看,可以說他們今年這一年的談資,就在這一場勝負之間。
軍營之中,生活其實枯燥無比,有一點熱鬧,就能將這些戰士們點燃。
樊恆和空行兩個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隨時都要爆炸了一般。
軍隊之中,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樊恆和空行兩個,兩邊站定,在他們身後是個山字營和堂字營。
這兩個營從幾百年前就不對付,營中的戰士互相看不順眼,彼此之間大大小小的明爭暗鬥,數不勝數。
兩個營的主官更是互相較勁,你來我往,不知道有過多少的齷齪。
可以說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是一代一代繼承下來的,並且還將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是永遠無法解開的疙瘩。
以至於,這兩個營之間,彼此究竟有什麼具體的恩怨,都已經不重要了。
堂字營這邊,樊恒大手一揮,立時站出了三個戰士,唐樂天也站了出來,站在了三個戰士旁邊。
不過唐樂天也站出來,周圍其他營的戰士們都是一怔,一方面是因為唐樂天是個新面孔,誰都沒有見過,更重要的則是,唐樂天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單薄了,完完全全就是個新兵蛋、子的模樣。
這樣的傢伙,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幹什麼?難不成他也想去和山字營的戰士爭鋒?
那不是找死嗎?
空行看到唐樂天站出來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輕輕的揉搓著,嘴巴不由得笑得越來越開:“老樊,你還真是想不開,就這麼想進我的房間?嘖嘖,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著空行也是一擺手,山字營中自然也站出了四個戰士。
其中三個是山字營中的最強者,每一個都是威武雄壯的模樣,一個個身上溢位層層的血氣,看得出來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精銳戰士。
而另外一個修為只是中等,有著一張呆板的面容,甚至連一雙眼睛都顯得有些呆滯,看什麼都是直勾勾的樣子。
眾人也是一愣,因為這個傢伙竟然也是一個生面孔,大家都沒有見過他。
這樣一來所有圍觀的戰士們都生出興趣來,不知道山字營和堂字營又在搞什麼新花樣。
“樊恆、空行,你們兩個在搞什麼?一個弄來個新兵蛋、子,另外一個搞來個大傻子,你們現在搞的東西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給咱們講解講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