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因果律的話，直覺上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在如果因果律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女帝，這件事還未必是不可能的。
去精神世界轉一圈？
唐樂天其實是頗為嚮往的，但一想到進入其中所要遭遇的風險，唐樂天就覺得還是不去為妙，好奇心害死貓。
一頭穿越到物質世界的，已經沒有多少精神力量的生命體，都搞的天翻地覆，誅殺了不知多少強橫無比的傀儡魔如果真的到了精神世界中，以他唐樂天這點精神力量，估計也就是小螞蟻的當量，被人一口氣就給吹死了。
“去不去，不是你能決定的，我叫你去，你就必須得去。”
因果律的聲音冷冰冰的，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高冷。
聽到這個聲音，唐樂天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來自未來世界的女帝的聲音。
雖然唐樂天已經確定因果律就是凰天女帝的一道神念長存。
但真的感受到凰天女帝的氣息，唐樂天還是感到有些難以言述。
唐樂天是聽著凰天女帝的傳說一路成長起來的，在唐樂天那個世界中，凰天女帝就代表著無上的威嚴，代表著全知全能，總之，在那個世界中，除了佛家之外，沒有人不崇敬女帝。
唐樂天也是其中之一，即便是穿越到了當下這個世界，女帝的分量在唐樂天心中也是沉甸甸的。
但沉甸甸歸沉甸甸，如果是來自女帝的命令，唐樂天作為一名戰士，肯定會遵從。
但現在凰天女帝並不在這個世界，此時的因果律，也只是凰天女帝的一道殘存神念。
所以唐樂天未必要遵從因果律的命令。
更別說現在的因果律竟然說出，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的話語來。
這話聽起來就彆扭，唐樂天不喜歡聽。
“因果律，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想命令我？以前你就和我做這個做那個，我都忍下來了，現在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已經是元嬰嬰士，想做什麼事情大可以自己做主，不必看別人的臉色！”
因果律呵呵一笑，沒了動靜。
唐樂天不由得生出一絲疑慮了，這傢伙不說話反倒比說話更叫唐樂天感到不安。
畢竟因果律究竟藏在他身軀的哪個部分，是腦子裡還是精神裡，唐樂天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
甚至連其他的元嬰嬰士，如神遊境界的崑崙子，都沒有感覺得到。
唐樂天不由得有些頭疼。
此時唐樂天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崑崙子和沉香真仙跟她說過一件關於唐九曲的事情。
他們親眼看到唐九曲的身軀裡有另外一個存在，幫助了唐九曲，甚至可以說是拯救了唐九曲。
這叫唐樂天感到非常非常的意外。
如果有人告訴唐樂天，唐九曲是元嬰轉世，唐樂天會一點都不感到有任何意外。
但是現在，有人告訴唐樂天，唐九曲的身軀裡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非常強大。
這就叫唐樂天感到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