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幾位師兄的勸諫,唐樂天臉色不大好看,怎麼人人都以為她是貪圖阮洗紗的美色,他明明是看上了阮洗紗的可塑性,想要收一個人皇作為弟子,要知道唐樂天自己能不能修煉成人皇,都是未知數,甚至可以說是希望渺茫。
若能有個人皇徒弟那自然是威風八面。
這要是人人都以為他收過徒弟就是為了對方的姿色,他唐樂天的名聲恐怕不會太好了。
唐樂天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兩句:“幾位師兄我可不是貪圖美色,阮洗紗在雙瞳門中就是絕頂天才,這樣的弟子收入我崑崙派中,對我崑崙派大有好處,我可是一心為了門派著想才收了阮洗紗為弟子,只要我用心教導,以後阮洗紗必然會成為我崑崙派中的中流砥柱,甚至成為我人族希望之光。”
六位丹士聞言臉色都變得相當難看,其中一位冷聲道:“我看你這傢伙真是無藥可救,這個阮洗紗修為已經被廢,與廢人無異,加入崑崙派不過是叫我們崑崙派多了一個吃飯的廢物罷了,還在你的教導下?你自己也不過是個三等丹士,有什麼資格去教導他人?”
其餘幾位丹士紛紛點頭,唐樂天的言語實在是太過狂妄,甚至已經達到招人厭煩的地步。
他們已經懶得再跟唐樂天客客氣氣的說話。
唐樂天聞言微微蹙眉,他能夠明白這些丹士的好意,但他們的言語著實叫唐樂天感覺不舒服,尤其是他們說阮洗紗是個廢物。
他唐樂天的徒弟哪有一個是廢物的?
唐樂天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懶得跟他們多做廢話,直接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丟給幾位守碑丹士,淡淡的道:“從現在開始阮洗紗已經是我崑崙派的外門弟子,可以自由出入崑崙派,如果她的修為能夠達到金丹境界,就轉為內門弟子,幾位師兄,今日的阮洗紗或許確實是個廢物,但明日的阮洗紗,恐怕諸位就要高攀不起了。”
唐樂天的話語使得幾位丹士面面相覷,隨即露出嘲諷的笑容,唐樂天的話在他們看來,就像是一個負氣的孩子朝著天空發脾氣一樣可笑。
不過他們手中的令牌卻是真的,這令牌上面寫有阮洗紗的名字,有了這個令牌就可以稱之為是崑崙派的
弟子了。
這叫他們都感到相當的意外,不明白派中為何這麼簡單就收留了阮洗紗這樣一個雙瞳門的叛徒。
對於一派叛徒,所有的丹士都充滿鄙視的,更何況阮洗紗來自敵對的門派,底細難言。
6位丹士湊在一起,又仔細辨別了一下手中的這塊令牌,確認無誤後這才一臉疑惑的放行。
阮洗紗此時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在她看來以她的狀況想要成為崑崙派的弟子,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唐樂天回到崑崙派不過短短時間,竟然就說服了崑崙派,將她吸納為弟子,雖然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但她很清楚這其中的難度該有多大,另外既然已經成為外門弟子,那麼只要她拿回唐樂天手中的金丹,那個時候她就將自動成為崑崙派的內門弟子。
對於宛若孤魂野鬼般的阮洗紗來說,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玄幻,太不可思議了。
唐樂天從幾位丹士手中拿回阮洗紗的令牌,塞進阮洗紗手中,淡淡的言道:“走吧。”
阮洗紗雙手攥著那溫潤如玉的令牌,指關節都微微發白,迷迷濛濛的跟著唐樂天走進了崑崙派。
崑崙派對於阮洗紗來說既陌生又熟悉,她在雙瞳門中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崑崙派,她被當成是雙瞳門未來的元嬰嬰士來培養,所以從小的時候阮洗紗的理想和奮鬥目標就是把崑崙派從天下第一大派的寶座上拉下來,換成雙瞳門坐上去。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竟然成了崑崙派的弟子,走進了崑崙派中。
唐樂天帶著阮洗紗來到了自己的住處,一路上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對於大多數丹士來說阮洗紗是一個生面孔,而對於另外一部分丹士來說,阮洗紗這面孔卻並不陌生,有不少人都見過阮洗紗,尤其是看過唐樂天和阮洗紗交戰的情形。
阮洗紗的到來使得不少丹士修士們感到莫名其妙。
好在此時已經是月上中天,大多數丹士和修士都已經休息了。
唐樂天領著阮洗紗來到他自己的居處,阮洗紗看著那小小的房子,一時間不由得緊張起來,這月黑風高的,唐樂天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