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裡正好有個希曼帝國公爵小姐的記憶,碰巧那位小姐也擅長馬術,唯一不那麼完美的是……
她,江浮,這輩子沒碰過活的馬。
說白了,理論知識很豐富,實踐經驗一點沒有。
上馬還是很簡單的,先踩住一邊馬鐙,然後……
“夢魘女爵”抖了抖蹄子,江浮腳下一滑又站回原地。
雖然有幾分懷疑這是故意表演,但場面過於滑稽,江意燃有些繃不住笑。
江浮也沒有不好意思,藉著工具上了馬,走了兩步。
“夢魘女爵”像個高挑優雅的女爵士,傲慢地圍著“漆黑之星”繞了半圈。
“怎麼把它給牽出來了?”凌牧疆表情有些不好看。
“意燃小姐想找匹和‘漆黑之星’相稱的對手,整個馬場挑來挑去,就只有曾做過賽馬的‘夢魘女爵’了。”工作人員解釋。
凌牧疆擺擺手,示意他閉嘴退下。
給對手等同實力,再狠狠把對方踹下去,不得不說,江意燃耍這套還挺得心應手。
手機響起,女人輕快的聲音傳來,“小凌哥,我人到了,房間安排好了嗎?”
“跟管家說一聲,他會帶你們過去的。”他掛了電話。
說實話,比起謝贗那個猜不透的老東西,子虛這個女人就好應付很多,當然,如果可以他更喜歡跟正常人相處。
“麻煩你啦。”
“你之後不再來麻煩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凌牧疆結束通話電話,轉頭看向身後。
不知為何,今天他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像是被什麼人盯著。
“嘖,我們都把馬搶光了,她還能找一匹馬出來。”秦曼瀟有些煩躁。
盛洲也有些不滿,“我記得那好像和意燃姐的一樣是匹賽馬,便宜她了。”
她們這幫朋友護短,江意燃討厭誰,他們也討厭誰。
“那又怎麼樣,有好馬牧疆哥還能藏著,她那匹馬,肯定比不上燃姐的。”
“說的很有道理。”江浮贊同。
今天這鴻門宴,她不想來也來了,來了就少惹事,安安穩穩把今天混過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