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霖痛快的罵了一場,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隨手關了機。
此時,他已經帶著劉佳到達了臺北。
他和劉佳入住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房間是一間套房。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避開了劉佳,來到了休息室。
可他收起手機一回頭,就看見劉佳挺著大肚子,正站在門口。
“嘉霖......嗚嗚嗚......”
陳嘉霖趕緊走過來,劉佳一把抱住了他。
“我想和你結婚,可他們總是勾引我那不爭氣的父母,越陷越深。我無法忍受那種煎熬,我就是要讓他們死!親愛的,我連累你了,我以後就呆在寶島,哪都不去。
等孩子出生以後,我會給他最好的教育,你會認他的,對嗎?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就像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一樣。你早點走吧,我會安頓好自己的。”
劉佳這麼些天以來,終於情緒崩潰了。
當陳嘉霖說要帶著她來寶島避禍,她就明白是那件事東窗事發了。
她沒有繼續隱瞞,而是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了陳嘉霖。
“佳佳,你當初應該告訴我,我來處理那幾個人,你這麼做太魯莽了。現在,你不要想太多,這兩天咱們先買房子,然後再解決你的居留權問題。等事情過去了,你還可以回內地。”
陳嘉霖並不在乎劉佳的選擇,只要她對自己人不會這麼狠就好。
但是,兩人現在結婚也不大現實,以後也很難。
“嘉霖!謝謝你到了如今還在幫我。我真的不想離開你,真的。但我知道,我不能連累你,你為我已經做的夠多了。”
劉佳漸漸止住了哭泣,她已經無所謂結不結婚,也不需要什麼名份。
她只知道,這一生她劉佳都是陳少的女人。
“去躺著吧,等休息好了,咱們再出去。”
陳嘉霖暗歎一聲,把幾乎虛脫的劉佳扶進了臥室。
此時,遠在深海的投資大廈,胡楊和於洪波在盯著銘集控股集團的股票走勢。
這會兒,銘集控股集團的股價,已經跌破了15港元。
“老闆,曾家完了!”
於洪波早都打聽清楚了,曾如海在銀行還有幾筆數額巨大的貸款。這幾筆貸款就是以銘集控股集團的股票,作為抵押物的。
股票質押貸款,這種操作對於銀行來說很常見。但是,按照慣例,此項貸款會設定一個平倉線。
當股價跌到平倉線附近的時候,銀行會通知貸款企業提前歸還貸款。如果企業還不上,那麼對不起,銀行會在到達平倉線的時候,拋空用作質押的股票。
而曾家貸款的平倉線,就是銘集控股集團的股價,跌到15港元的時候。
胡楊點點頭,他剛剛在15港元附近看到了巨大的拋盤,而且交易量突然猛增。
這一波下跌,一直到13港元左右才止住,說明銀行已經拋空了質押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