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顏宗再次倒飛而出,這一次,直接摔得五臟六腑都顫抖。
他捂著胸口,臉色煞白,呆呆的看著秦風:“混蛋......”
秦風高高坐在馬背上,嗓音清冷:“井底之蛙,你可知,本王在馬匹上花了多少心血?”
“我北溪縣馴養出來的戰馬,都是敢於跟隨重騎兵破陣的良駒。”
“還有,誰告訴你,本王只會躲在陣後指揮?”
“本王率領大軍,與北狄陳斯惡戰之際,你還靠著溜門撬鎖,打家劫舍過活。”
“拳腳功夫,到了戰場上,毫無意義。”
“甲冑可以抹平所有拳腳優勢,體力和耐力才是正道。”
秦風翻身下馬,從馬鞍上抽出戰刀,邁步朝著陳顏宗走去。
“本王想起來了,當初在茗縣,如果不是烏赫黎捨命救你,你早就被馬蹄踩成肉泥了。”
“區區窮寇,也妄圖成為本王的對手?狂妄到了極點就是愚蠢。”
“若是烏赫黎,本王還會派兵圍殺他,至於你,殺雞焉用牛刀?”
什麼?!
殺雞焉用牛刀?
這句話對於陳顏宗而言,無異於奇恥大辱,他發誓不惜一切代價,闖出一番偉業,結果到頭來,在秦風面前,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
“秦風,你給我去死!”
陳顏宗再一次抓起手刀砍向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