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攥緊拳頭,看秦風的眼神越來越炙熱和崇拜。
這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能夠替他報仇雪恨,就是眼前這位猶如神兵天降的王爺。
此時此刻,心情最震驚的人,自然要屬陳顏宗。
陳顏宗曾充滿自信,只要秦風敢落單,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虐殺秦風,畢竟當初在茗縣,秦風被黑騎層層保護著,才如此招搖得意。
沒有護衛在身邊,區區一個秦風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權貴罷了。
可是當陳顏宗終於有機會,單獨面對秦風時,現實卻無情的將他的臉打腫。
幾乎從來不會親自出手的秦風,真正出手的那一刻,竟然如此彪悍生猛,其勇武,甚至不亞於一流的戰將。
“這......這怎麼可能?!”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能打的王爺?你這廝,一定是個冒牌貨。”
看著陳顏宗近乎癲狂的模樣,秦風眼神更加鄙夷了。
“你見過幾個王爺,就敢口出狂言?”
“大梁明王,帶兵征戰幾十年,勇武難當,殺的北狄聞風喪膽,尤其是爾等能夠揣測?”
秦風不覺得陳顏宗可笑,只覺得他太可憐。
眼界之窄,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對於“王爺”二字的理解,只能依靠他那自以為是的臆測。
莫說王爺,隨便一個皇親國戚,都有領兵打仗,浴血沙場的勇武。
畢竟“六藝”乃是皇親國戚的必修課,自幼就要苦練騎射戰法。
擁有無數名師教導,自幼苦練,卻不如一個普通鄉野莽夫?豈有這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