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不為所動。
只是如微風般的音波變得更加幽邃,怪寂,似乎蘊有撫平傷痕安慰心情的神奇能力。
使得眾人變得安詳,用平靜的目光看著寧缺。
似乎在傾聽一場天籟般的演唱會。
唯一瘋狂的恐怕就只有薛魁了。
這傢伙紅著眼瘋狂的彈奏,單腿不停的顫抖,手指都出血了而自己渾然不知,他只知道自己的攝魂音如果不能壓制住對方。
那他就完蛋了。
因為攝魂音波雙方的交手只有兩種結果。
其一變成白痴。
其二七竅出血死亡。
兩種不同的音波,猶如是兩種湖水裡面的漣漪,互相的交織碰撞,空間都泛起了波瀾,無聲的對抗。
雖沒有直接勁爆的視覺效果來的燃,來的炸裂。
但卻更加的兇險。
此時眾人都基本上恢復了正常,只是還有些細微的頭昏,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寧缺很淡定,懶散的靠在湖邊的柱子上,那輕鬆寫意的模樣,就像是在田野裡咬著青草吹哨。
而薛魁的鼻子,眼睛,耳朵,甚至是毛孔都在出血。
起初很少。
越來越多。
一滴滴低落。
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雪風目光閃爍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場景真難特麼詭異,。
砰!
噗嗤!
薛魁突然大口吐血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了片刻便沒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