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幅度地掃視了全場,這才說道:“你該知道,不管你想做什麼,找我都沒用。”
“我只問幾個問題,”瓦里納笑笑,“和底下的沸血酒吧有關。”
“你能回答嗎?”
斗篷人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先問吧。”
瓦里納想了想,決定從簡單問題開始:“我想知道樓下的賭場受誰保護,那些打手是哪個幫派的?”
“血瓶幫。”
嗯?想不到這裡就在血瓶幫的地盤,不知道那位老子爵的死對這個幫派有沒有影響?
轉了幾個念頭以後,他追問道:
“如果我想找被他們扣押帶走的賭徒,應該去哪裡?”
“去礦井裡,工廠裡,總之不在我這裡。”斗篷人冷笑譏諷。
斗篷下的瓦里納眉頭一皺,上前一步,抓住斗篷人身邊那張椅子的椅背,手中發力,將其中一角捏爛,冷聲恐嚇:“你還有一次回答的機會。”
眼前這位負責接頭的斗篷人不過是普通人,被瓦里納的力量嚇到了。
他再次開口,語氣和內容都大有改變。
“他們會把那些賭徒關在地下室裡,交不出贖金的就會被帶走,最後的下場肯定是變成奴隸。”
瓦里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伱知道地下室的入口在哪裡嗎?”
“應該賭場區域的後面,”斗篷人回道,“具體在哪我肯定不知道。”
瓦里納點了點頭,沒再問話,轉身離開了這個閣樓。
他一路出了酒吧,避開街上零星的行人,跳上了附近一棟平房的屋頂。
接著,他利用輕盈的靈巧步伐,悄無聲息地地穿過了幾棟房屋,跳躍到沸血酒吧後面的一棟屋頂上。
酒館裡面的人太多,他很難透過正常通道進入賭場後方,所以只能試著從屋頂繞路。
結果讓人失望。
酒館後方區域是完整的一面牆,連個窗戶都沒有。
或者說曾經有,但如今已經被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