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田梓晨,很不一樣。
“你看著我做什麼?”田梓晨沒有等到陸修凡的回答,有些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正盯著自己,不禁是更加的奇怪,“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陸修凡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接連發了兩次呆,還是在這短短的時間裡。
他莫名的有些懊惱,也覺得出現這樣的情形著實是有些奇怪。
“你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見陸修凡如此的心不在焉,田梓晨微微皺了皺眉頭。
陸修凡這才意識到這個地方,看了面前穿著伴娘服的女人一眼,隨即又立刻挪開了目光,沒有看她那雙清澈美麗的眼睛。
因為只要一看,他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我真的不知道。”陸修凡輕聲回答,目光重新回到了臺上,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女人,紀庭煜並沒有跟我說起過。”
是真的沒有。
臺上,江蔚琳一臉笑意的看著紀庭煜,對於他面上的冰冷絲毫沒有畏懼。
紀庭煜的眸光陰沉,緩緩出聲說道,“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底線。”
“紀總。”江蔚琳倒是盈盈一笑,抬腳走過去,貼近紀庭煜的耳側,避開麥克風的擴音,“我今天來,可是叫了記者的。”
言外之意,是有備而來。
如果是在平時,紀庭煜完全就會不屑一顧,然後有的是辦法把這個女人趕出去,讓她從此不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可現在是在婚禮上,在他想要給自己小女人最完美的婚禮上,他必須稍稍剋制自己讓人將這個女人拖走的心思。
他得用和平一點的手段來解決問題,他不能讓蘇澈再受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傷害。
“你要什麼?”紀庭煜冷冷出聲。
江蔚琳的目光在臺下大概的掃視了一圈,然後才說道,“現在,跟我走。”
紀庭煜沒有立刻給出回答,只看著江蔚琳,一雙黑眸之中帶著極大的怒氣。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這個婚你也照樣結不了。”江蔚琳似乎是吃定了紀庭煜現在的處境,也拿捏住了他不敢輕舉妄動的理由,“紀總,你應該不希望我把直接四年前的事情抖出來吧?到那時候,受傷的人……”
“閉嘴!”紀庭煜臉色鐵青,低低的冷喝出聲。
他從來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只是……他不自覺的看向站在那裡的蘇澈,只覺得她受傷的樣子狠狠地刺的他心口是頓頓的疼。
“紀總,考慮好。不過,時間有限哦。”江蔚琳看著紀庭煜的樣子,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她準備好了這一切重新歸來,可不就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