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二人在自己的面前,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不停,趙朔不免感到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笑道:“我說二位,請你們考慮一下我這個局外人的感受好不好,你們兩個在那裡甜言蜜語,卿卿我我的,卻把我當作空氣一樣擱置在一旁,未免也太不夠朋友了罷?”
楚平連忙賠笑道:“哎呦!真是對不起,趙兄,都是我不好,一時把你給疏忽了,小弟我在這裡向趙兄你賠禮了!”
趙朔站起身,搖了搖頭,笑道:“算了,誰讓你們是兩口子呢,我這個外人,還是先避一避的好,省得在這裡,礙人家的事兒呀!”轉身離開這裡走下樓去,楚平、水伶玉二人互相瞧了瞧彼此,忍不住笑了起來。
及至晚上,三人依計而行∩於外面天氣寒冷,水伶玉穿得暖暖的,孤零零一人漫步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顯得十分地孤單寂寞,心裡暗暗想道:“可惡的賊人,只要你敢來,我的楚平哥,一定會將你一舉擒獲的!”
水伶玉邊走邊嘆,凍得她不停地直搓手哈氣,輕聲抱怨道:“怎麼搞得?今兒個的天氣怎麼這麼冷啊?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今天晚上就不出來了!”
水伶玉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人言:“既然嫌天兒冷,那不如讓本少爺來陪你暖和暖和罷?”
“誰?是誰在說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水伶玉不免驚慌地喊道:“到底是誰?有種的,趕緊給姑奶奶我滾出來!別縮頭縮腦的裝孫子!”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啊,果然有個性。不過麼,本少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夠味!”話音剛落,只見一人由半空緩緩飄落至自己的跟前,藉著明亮的月色,瞧見他穿著一身白衣,五冠長得清秀俊美,倒像是一位翩翩公子的涅,水伶玉仔細打量一番,朝他問道:“你到底是誰?難不成,你就是花狼?”
“不錯!”賊人滿臉淫笑道:“本少爺正你等口中的‘花狼’,事到如今,你已註定是本少爺的板上肉,盤中餐了,本少爺不妨就告訴你罷,本少爺複姓西門,雙字雪松,江湖上的人稱呼我為‘粉面郎君’,怎麼樣?小娘子,憑本少爺這樣貌,這雅稱,還配得上你罷?”
水伶玉心中暗喜,冷冷地笑道:“好一個無恥的釆花淫賊,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遂高聲呼喊道:“楚平哥,賊人已經在此,你是不是也該現身出來了呀?”
“噯!來啦!”話音未落,“粉面郎君”西門雪松還不曾反應過來,冷不丁被人給踹了個跟頭,“噗通”一聲栽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嘴角,只感覺有些溼漉漉、粘糊糊的,藉著月色一瞧,竟然是鮮血,西門雪松抬起頭來,望了眼站在跟前的人,見他身高八尺,身材魁梧,手持一柄寒光閃閃、冷氣森森的寶獎指自己,不免感到驚慌無比,“咕嚕”一聲從地上爬將起來,輕聲咳嗽了幾下,怒聲喝道:“你……你究竟何人?素不相識的,你卻為何要破壞本少爺的好事?”
“哼!”楚平冷冷地笑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孽障,難道你耳朵聾了麼?方才沒聽見玉兒喊我什麼嗎?”
聞聽這話,西門雪松渾身直打顫,連連向後退卻數步,驚愕道:“難道,難道你真的是楚平?”
“不錯!”楚平朗聲喝道:“爺爺我正是楚平!好一個膽大妄為的賊子,枉你空有一身好本領,卻迷失心智,不走正道,竟敢做下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實在是天理難容,罪不容誅!
今日,我就要替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女子討還公道!惡賊,納命來罷!”話音剛落,挺獎取西門雪松。
賊人根本不敢戀戰,連忙向後縱身躍去,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枝飛鏢來,“嗖”地一聲,直奔楚平面門猛射過來,楚平不免大吃一驚,連忙橫劍格擋住飛鏢,“叮噹”一聲響,將飛鏢打落在地上,賊人趁楚平愣神之際,來了個旱地拔蔥,“嗖”地一聲躍上牆頭,準備逃離此地□料還未站穩腳跟,“呯”地一腳,被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趙朔給踢落牆頭,“噗通”一聲摔落到地上,吃力地爬起身來,衝著趙朔怒聲喝道:“你又是何人?”
“哼!取你狗命的人!”話音未落,挺獎取賊人性命,賊人迅速從後腰間拔出一對短刀來,“叮噹”一聲,刀潔斫,火星四濺,二人立馬鬥在一起。楚平正欲上前助戰,趙朔高聲喝道:“楚兄莫動,你只管做好你的護花使者便是!這賊人,就交給我一個人好了!”
楚平點了點頭,笑道:“那好!趙兄你自己可要當心點!”遂收劍回鞘。
“楚兄儘可放心好了,小弟我不會有事的!”言罷,集中全力對戰賊人西門雪松,由於心中激憤,實在惱恨賊人的無恥行徑,一上來便拼出了全力,真可謂是招招奪命,毫不留情,用眼瞧過去,可真是一招勝似一招,一劍快過一劍,打得賊人只是期應付,完全沒有還手的佘地,賊人自知不是趙朔的對手,欲尋脫身之計,準備伸手從懷中掏出飛鏢來,卻不料被趙朔給一劍劃傷了左臂,“嗆啷”一聲,手中短刀瞬間滑落到地上,賊人還未反應過神來,又被趙朔反手一劍劃到了右胳膊,另一把刀竟也脫手而落,飛起一腳將賊人踢翻在地,吐血不止。
賊人自知不是人家的敵手,強忍疼痛,苦苦哀求,連連乞饒道:“好漢饒命!小人知道錯了,求求好漢爺高抬貴手,放過小人一條生路吧!小人定當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住口!”趙朔迅速上前,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怒聲喝道:“畜生,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的!我若饒你性命,又如何能對得起那些慘遭你毒手的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