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楚平哥!”水伶玉風趣地回應道。
趙朔見他二人這般膩膩歪歪,覺得渾身不自在,搖了搖頭,嘆道:“咳呀!我說二位,你們倆可不可以顧及一下我這個局外人的感受?當著我的面前秀恩愛,教我這個孤身寡人的,情何以堪吶?”
楚平、水伶玉二人相視而笑,楚平朝他施了一禮,笑道:“實在不好意思,趙兄!一時情難自禁,所以才……
趙兄勿怪!”
“好說!好說!”趙朔搖頭笑了笑,大踏步朝前走去。
楚平橋水伶玉的手,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約摸走了不到小半天的路程,三人來到一條山道前,正走間,突然從半山腰躍下一人來,身穿夜行衣靠,以黑巾遮面,手持一柄明晃晃的鋒靈寬背鋼刀,朝著趙朔跟前猛劈過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將三人嚇得實在是不輕,尤其是趙朔,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個急轉身,躲閃過朝自己劈過來的鋼刀,待稍微定了定心神,拔出紫電寶秸在手中,喝道:“呔!何方歹徒,龜縮在此偷襲於人?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地,速速亮出身份來,與咱爺們,好好地較量較量!”
黑衣人不眉地笑了笑,說道:“小子,別太張狂了!今兒個,這裡便是爾等的葬身之所,受死罷!”話音剛落,揮舞手中鋼刀,直奔趙朔跟前狂奔過來。
趙朔怒火直湧心頭,挺較前,二人一照面,立馬纏鬥在一起。
二人你來我往,你攻我守,你削我擋地,來來回回鬥了不下三十餘回,終究難以分出勝負來※斗的過程中,那名黑衣人,始終竭力地隱藏自家的武功路數,根本沒有拼出全力來,而趙朔,雖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領,心中只是一昧地想要揭露出他的老底來,並不曾集中全部的精力與之對招,故而也佔不到半點兒上風。
楚平站在一旁觀陣許久,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對水伶玉說道:“伶玉,你且站在這裡別動,我上前助趙兄一臂之力!”
“好!”水伶玉點了點頭,說道:“楚平哥,你可要當心啊!”
“放心罷!伶玉!”話剛出口,拔節手,猶如蒼龍出海、猛虎躍澗一般,朝著黑衣人跟前直撲了過去。
見到楚平奔自己而來,黑衣人心頭一驚,虛晃一招,避開趙朔的攻勢,跳出圈外,凝聚真氣於手掌心,力灌於刀身之上,一陣梨花亂舞,“嗖”地一道冷洌的寒光閃過,直奔楚平跟前襲來。
楚平見狀,大吃一驚,急忙縱身閃躲過去,待站穩腳根,已然看穿了黑衣人的真實身份,眉頭一皺,冷冷地笑了笑道:“好一招絳梅傲雪!這是天爻三十六斬中的第七式。哼!想不到堂堂三才門的掌門人,江湖上聲名赫赫的一峰道長,竟果真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真是教人大開眼界吶!”
一峰老道一時匆忙之間,未曾察覺,竟然本能地使出了自家的真手段來,如此一來,徹底暴露了自己的底細。
列位看官,你道這一峰老道士,為何會突然折返回來,對趙朔、楚平二人痛下殺手的?
前面提到過,一峰其人,表面溫和,實則心機頗重,眼見自己門下弟子受盡他人的欺辱,與人對陣時,竟毫無招架還手之力,實在是丟盡了自己的顏面,讓自己面子上過不去,心中著實惱恨趙朔、楚平二人。
迴轉三才門途中,南宮劍輝心中忿恨難平,一個勁兒地嘟囔不止,早就被一峰給聽到耳朵裡去了,轉過項來,望了眼南宮劍輝,說道:“徒兒,你心中的苦惱,為師的,又豈有不知的道理?你與兆熊、如煙二位弟子,打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眼見他二人喪命於他人之手,心中忿忿不平,恨意難消,一昧心思地想要替他二人報仇雪恨。
可是,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憑你的能力,鬥一人尚且困難,又如何鬥得過他二人的聯手?
徒兒,不是為師的小瞧於你,在為師的看來,以你的資質,與這二人相差甚遠,恐怕再苦練上個三年五載的,也未必是他二人的對手哇!”
聞聽一峰之言,南宮劍輝頓覺羞愧難當,真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一頭鑽進去算了~手加額,拜了拜道:“師父教訓的是,的確是弟子技不如人,弟子愧對恩師的數載栽培之恩!”
“好了!不必多說這些沒用的了!”一峰捋一捋鬍鬚,郊上揚,將臉色往下一沉,朝南宮劍輝吩咐道:“徒兒,為師的令你帶領眾弟子,即刻返回山去,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