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笑道:“不敢?誰說我不敢啦?那好,我就解開你的穴道,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楚平哥,你千萬別上當,這傢伙是故意拿話激你呢!”水伶玉登道。
楚平微微一笑道:“放心,就算我解開他的穴道,他也逃不掉的!”說罷,伸過手去,解開了方貂被點住的穴道。
穴道才剛一解開,方貂掄起拳頭朝著楚平揮了過來,楚平避開他的拳頭,伸出兩指,朝著他肩部這麼奮力一擊,只聽“啊呀”地一聲慘叫,方貂登時栽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伶玉見狀,不禁驚奇地叫道:“呀!楚平哥,他,他這是怎麼啦?”
楚平笑了笑,說道:“還能怎麼了?胳膊脫臼了唄!”
水伶玉興奮地笑道:“哇噻,楚平哥,你真是太棒了你!”
方貂勉強地坐起身來,奮力地將胳膊恢復原狀,怒視著楚平,高聲喝道:“楚平,我看你也就會蒜麼點兒小伎倆,有種地話,你直接殺了我啊?”
見他如此叫囂,楚平只覺怒氣直湧心頭,怒聲喝道:“你以為我不敢啊?狗狼養的,事到如今,還不知道悔改,竟還如此囂張,我這就宰了你!”說著,迅速拔節手。
“休要殺他!”及時趕來的縣衙官差,迅速上前攔住楚平,說道:“少俠請息怒,請不要傷害他的性命,我們還要從他口中,套問出破除蟠龍山機關陷阱的方法呢?”
楚平收劍回鞘,施禮道:“官差大人所言極是!是在下一時衝動,行事太過魯莽了,還請大人恕罪!”
“好說,好說!”遂喝道:“來人!速將賊人方氏兄弟戴上刑具,押回縣衙!”
“是!”六七位衙役迅速上前,七手八腳地將方氏兄弟給鎖拷好了,押著二賊直接回到衙門去了。楚平、水伶玉二人受縣衙捕頭的邀請,也隨著一起前往縣衙,一路上,方貂仍舊謾罵不止,楚平卻根本不會再去理會他的『走了二賊人,脯客棧的掌櫃的、店小二,以及諸位做工的夥計,無不興奮地歡呼雀躍起來,猶如過年一般高興。
來到縣衙,眾官差將方氏兄弟打跪在堂上,縣太爺落了座,喊過堂威,猛地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賊人方貂、方強,你兄弟二人聚眾佔山為匪,平日裡攔路搶劫,殺人越貨,滋擾百姓,無惡不作!更兼設下重重機關陷阱,公然對抗官府,坑殺我奉康縣衙官兵百餘人,如此膽大妄為,簡直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如今既已被擒,可還有話說?”
方貂狂妄地叫囂道:“狗官!我兄弟二人又不是被你給擒住的,你他孃的逞什麼威風呀你!若不是這姓楚的王八羔子好多管閒事,就憑你手底下這些廢物膿包,又豈能擒得住你方爺爺我?我呸!做你孃的春秋大夢去罷!”
“大膽!”縣太爺猛地一拍驚堂木,怒喝道:“好你個大膽的賊人方貂啊,如今落得這步田地,竟還敢如此張狂,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吶!速將賊人方貂拖下堂去,重打四十大板!”
“是!”兩名衙差迅速上前執行,只聞聽方貂被打得慘叫連連,咒罵不止。
施杖完畢,復將方貂拖到堂前,只見他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直教人不敢直視過去。
縣太爺再次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賊人方貂,事到如今,可願招出破除蟠龍山機關陷阱的方法來?如若仍不肯招,本縣定教人再責打你四十大板!方貂,還不快招!”猛地一拍驚堂木喝道。
“速招!速招!”堂下眾衙役齊敲棍喝道。
方貂奮力地抬起頭來,怒視著坐在堂上的縣太爺,吃力地喝道:“狗官,就算是被你給打死了,你方爺爺我,也絕對不會說的,諒你們這幫孫子,也無法攻上山去的!”
縣太爺猛拍驚堂木,怒聲喝道:“可惡!你這賊人竟如此憊賴,本縣就再賞你四十大板,看你是招還是不招!來人……”
話未說出口,楚平迅速上前阻攔道:“且慢!啟稟大人,賊人方貂自知死罪難逃,恐怕縣令大人你就是將他打死了,他也決不會招的。不如大人暫息雷霆之怒,由在下來勸解他一番,不知大人以為如何?”
縣太爺點了點頭,笑道:“也好!如此,就有勞楚少俠啦!”
楚平向上作揖道:“不敢!在下先謝過大人了!”遂俯身來到方貂近前,說道:“方寨主,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你還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