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春眼看著又得再次退回到原點,他用餘光洞察著劍痴三人的動向,見他們這一回緊跟著自己而來,他便是準備著拋棄自己原本的打算。
穆春飛身已經到了那處,然他便是在那個位置稍微一點腳,便又是落回到了地面上,而緊跟在他身後的那三人,卻是因為穆春突然的改變動向而所困在那處落腳點。
三人因為各自的動作,一時之間卻也未能夠得以安放,這便是各自被迫去追穆春而選擇落地。他們雙腳甫一沾地,劍奴便是指著穆春破口大罵道:“敢不敢堂堂正正和我們比試,你這麼躲躲閃閃是什麼意思?”
劍真亦是附和說道:“哼,還敢自稱修羅刀。”
穆春這麼一聽,覺得不是這麼個意思。他略一挑眉,笑道:“怎的你們三個對付我一人,就是堂堂正正了?”
這話讓三人自然是啞口無言,劍痴更是對穆春橫眉冷對,其餘劍真和劍奴兩個則是漲紅了臉。
穆春也懶得與他們糾纏,畢竟今日他還有安排,但是彭蠡三劍可不會這麼輕易讓穆春離開,畢竟他們從鳳凰城一路追過來,亦是花費他們不少的時間和精力,此時穆春和崑崙玉就擺在他們的眼前,又怎好空手而返。
他們知道對於穆春此言無可辯駁,但是他們亦是對此不甚在意,便是輕易地忽視了過去。隨後三人之中又是由劍痴作主,另外就如何對付穆春再作了一番調整。
就在穆春準備撒手離開的時候,三人的劍再一次齊齊向穆春發來。這一回劍的來勢與前次不同,此次雖是看著三劍齊發,但是細看又能夠發現其中的不同,譬如最明顯的仍是劍痴為主,劍真劍奴二者為輔。
穆春對於他們攻勢並沒有掉以輕心,他飛身上前對他們進行了主動的反擊,先是反手一刀將其中最為薄弱的劍奴給一刀擊在心口。
劍奴驚見穆春的彎刀向著自己而來,且他此時又不容做出任何的防備,便是在彎刀近身的那一刻,便是徒然鬆開了手中的寶劍,這便是束手就擒了。
“劍奴!”劍真看到劍奴鬆開了寶劍,當即大聲喊道,唯恐他就此遭受不測。
劍痴見此,他的劍勢亦是有所影響,而穆春便是趁著這等時候,將彎刀從劍奴胸前依次經過劍真,最後抵在了劍痴的心口上。
在此時候,劍真清晰地能夠感覺到穆春的彎刀從他的胸口前劃過,他神情高度緊張地看著穆春的刀往劍痴的方向而去,而穆春最終是拿著彎刀準備要挾劍痴。
彭蠡三劍與之前穆春在途中所遇到的逃兵,黑店其實沒有什麼不一樣,俱是因為有所圖謀所以才選擇了與穆春動手。即便是他們從前有如何的名望,在今日出現在穆春的面前,他們就是處於強盜的身份。
劍痴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刀尖,他此時亦是隻能夠認輸,他便是梗著脖子與穆春說道:“穆先生……”
劍痴的聲音壓的極為的低沉,穆春卻並不想聽他的話,便是出言打斷說道:“不用說了。你們無需打我的主意,其一也是最重要的,崑崙玉並未在我的手中,至於哪裡,我想你們會比我更清楚。其二,你們絕非是我的對手。”
穆春的這兩件事情都說的沒有什麼根據,但是在彭蠡三劍聽來,穆春卻並無虛言。他們聽後俱是十分的認同,只是其中劍真仍有疑問,他道:“穆先生,崑崙玉在哪,不知先生能否告知。”
說謊並不是件簡單的時候,因為你需要考慮周全;同時,說謊也是件極為容易的事情,因為說謊的時候,你並不需要付出什麼。穆春一時就說了兩個,他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之處,更是等著三人的反應。
穆春看到劍真似乎並不明白其中意思,他準備與他再說一次。而就在這個時候,劍痴卻是出言打斷了劍真準備再說的話。他道:“穆先生,多有打擾,告辭!”
劍痴說完,這就準備帶著劍真劍奴兩人,當即離開這個巷子。
劍痴自己做了決定,但是穆春和他手上的彎刀卻不會輕易答應,穆春將刀尖往劍痴的胸口上再進了那麼一點。
就是穆春將彎刀往劍痴胸前再近的時候,劍痴便是發現了穆春顯然沒有輕易鬆手的樣子,就此他不得不只能退一步,便是與穆春問道:“不知,穆先生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