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春看到智僧這副樣子,他心中多少也有了些底:看樣子,他都應該知道了。
如此一來,穆春便也不與智僧兜圈子,他開門見山地與他說道:“智遠,我打算帶上宋玉兒去玉仙宮。”
“你瘋了?你以為玉仙宮是什麼地方,是你想去就去的嗎?”顯然智僧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當即像穆春發了難。
穆春雖然知道智僧會反對這個決定,但也沒防備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穆春十分意外地看向穆春,卻見他面紅耳赤一副談不攏就能打起來的樣子。
穆春自也是坐到智僧的對面,他不由說道:“智遠,你聽我說。這趟就像你說的,宋玉兒與崑崙玉又特別的聯絡,不管她在何處,都會因此而惹來事端。所以,我不能就此不管她。”
智僧聽了穆春的解釋,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反問道:“沒讓你不管,只是這一趟玉仙宮有我沒她!”
智僧並不在意穆春說出來什麼解釋的話語,他只要一個結果,那就隨不許帶宋玉兒上路。
固然智僧有他的顧慮,但穆春亦是有他的執著,既然這件事情與崑崙玉有關,那麼他就難辭其咎,必須要將宋玉兒處置妥當——尤其是該如何切斷她和崑崙玉的聯絡,也好讓宋玉兒徹底安全。
這會兒顯然兩人的話是聊步到一塊去了,智僧仍是堅持己見,而穆春亦是不肯退讓。
客房裡頭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雖兩人俱是圍坐在桌邊,但各自目光犀利,頗有劍拔弩張的事態。
穆春此時還想著要說服智僧,他便是試著緩和氛圍說道:“智遠,我們受秦伯之中,這一趟去玉仙宮送還崑崙玉。但是正如你所說,宋玉兒這丫頭與崑崙玉有極深的淵源,若是她能夠到玉仙宮,必然……”
“穆春,前兩日,你自己答應將宋玉兒送走的,是不是?”智僧逼問道。
穆春猶豫了一下,但仍是回答說道:“是,但是……今日不同往日,既然……”
智僧並不想聽他的這個解釋,他表示說道:“你承認就好,既然已經有了安排,為何你又要出爾反爾!要知道,就因為多這麼一個小丫頭,我們此行得冒多大的風險?”
智僧說著說著情緒更為激動,他甚至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與穆春吼道:“穆春,雖秦老將事情交給你去做,但也沒讓你冒風險帶個不這名的小丫頭。”
穆春看到對面智僧起身,更是朝著他拍桌子,穆春顯見也有些不高興了,但他仍是坐在桌邊,儘量心平氣和地與智僧說道:“你也說秦伯交給我,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所有的風險由我一力承擔。”
智僧聞言,橫眉將手中的佛珠一掌拍在桌面上,繼而怒道:“穆春,我再說一遍,不能帶宋玉兒。”
穆春此時也與智僧較上了真,他亦是拍著桌面說道:“那我也告訴你,這一次宋玉兒必須得去!”
“你!你好——”智僧指著穆春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心一橫便是將敬上的佛珠揮想穆春。
穆春反應過來,便是伸手去接智僧的佛珠。這一甩,智僧用了五成的功力,故而等到穆春徒手接的時候,他的手上更是受到了不少的傷。
“你——動手了?”穆春的手掌粗粗接觸到佛珠的時候,突然受此武器的重擊,穆春也只得全部接受下來。雖手掌上的疼痛穆春並不十分在意,但是現在智僧冒然向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