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的假山內部有一個空洞。
表兄站在那裡,旁邊還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
“先生真的會助我?”
表兄一臉急切地問道。
男人似乎是點了點頭:“自然。”
寧舒聽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到過。
“先生放心,我只要大山一人,那個冰美人必然是先生的。”
“還有那個小童子,聽聞小公子喜歡俊秀的男孩子,我也可以……”
男人冷笑一聲:“先把事情都做好了再去幻想這些。”
“乘雲宗不是那些魚蝦小門派,你若是敢輕敵出了什麼岔子,我必不饒你。”
表兄連連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
男人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寧舒隱匿在暗處,直到德爾塔開口說那名修真者已經走遠,她才回房。
煤球一直沒有回來。
作為被覬覦的一員,寧舒覺得自己現在如坐針氈。
倒不是因為害怕,只是單純的因為噁心。
她沒有猶豫,轉身出門去找大師兄。
獨自一人擊破對方的奸計,拯救美人於水火之中這種事,不是寧舒做得出來的。
畢竟她的人生信條就是苟到最後。
大師兄見寧舒來找自己,有些納悶。
“大師兄,剛才我在花園裡,發現……”
寧舒小聲又快速的對著大師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煤球去盯著那個表兄了。”
她最後又加了一句。
大師兄的神色嚴肅了起來,讓寧舒去把師兄們都聚集起來。
剛打算認真修煉的白蘆和時仲十分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