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件真誠的點頭：“世蘭今日……然後覺得，不應該再讓皇上心頭增添煩亂。”
寧舒話裡的那一停頓，讓皇上覺得她是在說今日荷花池邊發生的事，他笑了笑，拍了拍寧舒的手。
“愛妃終於懂事了。”
“看皇上這話說的，臣妾一向懂事。”
說罷，寧舒自己都覺得惡寒不已。
特麼的……
皇帝又問了寧舒幾句話，便藉口自己還要批摺子，離開了翊坤宮。
皇帝離開以後，寧舒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想面對這個人。
不管是從心理還是身體上，都很排斥。
“娘娘，您當真不告訴皇上嗎？”
“讓她坐得高高的再摔下來，豈不是更加有意思？”
寧舒看了一眼第一次沒有冒出嫋嫋青煙的香爐，笑得十分燦爛。
“頌芝啊，要是到最後，我一無所有了，你就出宮去吧。”
寧舒玩弄著自己手上的護甲，頭也沒抬。
頌芝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娘娘，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如果有呢，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寧舒笑著看了一眼頌芝。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奴婢也不走。”
頌芝咬了咬牙，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奴婢不會走的，奴婢的命是娘娘救得，娘娘在哪，奴婢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