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毫不客氣的收下。
想了想這樣有點兒賺白狗的便宜,就又從空間裡取出來了一小瓶強身丹藥遞過去。
“這個算是我給你的謝禮,每天服一顆。”
白狗誠惶誠恐的接過。
那解毒丸的效果他是知道的。
像這種強身丸那肯定是更沒有什麼問題了。說
不定還能讓自己重新煥發當年的青春活力。
一夜七次什麼的……
想想就覺得羞澀呢。
寧舒抱著饅頭告辭之後就離開了白狗的家。
走在路上,寧舒看了看懷裡乖巧的大饅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胡蘿北呢?”
饅頭的耳朵都支稜起來了。
“忘了叫他。”
“那怎麼辦?再回去一趟吧。”
饅頭從自己的小空間裡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竹哨。
“用這個叫一下就行,不用回去了。”
說著,饅頭的狗嘴咬住竹哨用力一吹。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出去好遠。
一人一狗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胡蘿北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
“你們太過分了!你們走居然都不叫著我!有你們這樣的主人和朋友嗎?簡直太讓胡蘿北傷心了。”
一連串的斥責和質問,讓您叔有點兒過意不去。
饅頭卻似乎是習以為常。
“走不走?”
胡蘿北憤恨的扭頭。
“走。”
然後她伸出觸鬚,搭住寧舒的胳膊,讓自己順利的爬上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