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很快就過來了。
原本週老三家出了兩個到鎮上工作的孩子他還挺高興的。
怎麼著以後鎮上有什麼機會了,他們也能想著村子。
結果就有人來拖後腿。
進屋之後,村長一看那個光屁股的男人是周福貴,恨得上去就是一腳。
寧舒看著周福貴生無可戀的樣子,不自覺地把手往褲子上蹭了蹭。
就說手上沾了那啥,就不是什麼好事。
“村長,我要告他!”
“要不是今晚我家屋漏了,是冬強和三叔在這裡睡,我這麼小胳膊小腿的,可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寧舒眼圈都紅了,但是在這半夜裡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於是她無比機智的讓聲音哽咽了幾分。
大家原本還覺得又沒出什麼事,不用這樣,但是被寧舒這話一說,頓時又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
都已經離婚了,各不相干了,這周福貴還跑到這裡來鬧這一出,是幾個意思?
“對,告他,這也太過分了!”
周圍人也開始幫腔。
村長緊皺著眉頭。
當初周家人在離婚後第一次鬧事的時候,村長已經出面保過了。
這是第二次了。
別說是村長覺得自己沒那麼大的臉。
就是有,也不想用在這一家子身上了。
“那就告吧,先把人綁起來,明天送鎮上去。”
村長嘆了一口氣。
要是這樣能讓這一家人消停點就好了。
寧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默不作聲的周福貴,心底冷笑。
前世的你早早地沒了,田春蘭的悲劇你沒有看到。
不過就算你活著,看這一世的表現,你也不是什麼能保護她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