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一下子想開了之後,三叔和三嬸也都放鬆了心情。
東強嘿嘿的笑了幾聲之後,才慢悠悠地說道:“那會我去說我姐的事,小白臉他孃的臉都變了。”
“讓她吧屎盆子扣我姐頭上。”
寧舒頓時停下了筷子。
冬梅一個腦瓜崩彈在了東強頭上。
“吃飯的時候不要講這麼噁心的事!”
下午還是照常上工。
下工之後,寧舒沒有跟冬梅一起,自己偷偷上了山。
先不說賣不賣東西,多打幾隻兔子弄點兔子皮給冬梅也行啊。
誰讓她是一個貧窮無助且離異的單身女人呢。
手頭緊很正常。
在山上就把兔子處理好之後,寧舒把兔子用提前準備好的油紙包包好了,放進筐裡,上面再壓上了一些野菜和乾柴。
回到自己的家之後,寧舒突然發現鎖被撬開了。
呦吼。
這麼刺激嗎?
說實話,除了周福順,寧舒還真想不起來會有誰來撬她家門。
寧舒先把筐放進了冬梅家,又讓東強去找了村長,說自己家的門被撬開了。
東強飛快的跑開。
寧舒挽了挽袖子,推開門就進去了。
正在屋裡亂翻的周福順一聽門響了,頓時嚇了一大跳。
不是上了山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怎麼辦?
什麼都沒找到這就要被抓到了?
寧舒大步走進裡屋。
周福順正在那裡急得跟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