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叫我週二丫!”
她湊近了冬梅,惡狠狠的低聲說道。
同時還撇了一眼眉頭皺得緊緊的寧舒。
“你也就和這些貨色湊在一起了。”
寧舒一聽這話就不願意了。
什麼叫這些貨色,自己是什麼貨色了?
起碼說話不口臭好不好?
難怪說你說話的時候很臭!
“那個誰,二丫是吧,你以後出來之前,能稍微漱漱口嗎?”
寧舒往後退了一步,開口。
週二丫一臉疑惑不解。
“啊?”
寧舒笑了笑,也不再多說話,拉著冬梅就要離開了。
可不能讓村長等著。
“二妹,還不回家?”
兩人還沒來得及走,迎面又走來一個長得不算好看但是明顯與種地的孩子不太一樣的青年。
那衣服樣式,很明顯是村裡沒有的。
臉也是白白淨淨的。
等他走進了,寧舒甚至聞到了一股淡雅的花香味。
這也是個精緻的男孩啊。
臉上估計塗了什麼雪花膏吧。
青年抬頭看見了打算離開的寧舒和冬梅二人,眼睛接著就亮了。
寧舒很有自知之明。
人家好好的個青年肯定不是看自己這個瘦瘦巴巴的已婚婦女。
那就只能是看到了冬梅了。
“冬梅,好久沒見你了。”
果然,人家直接忽略了站在一邊的寧舒,開口問道冬梅。
冬梅站住腳,有禮貌地問了一句:“永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