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也已經大鎖,似乎很不歡迎寧舒回來。
寧舒笑了笑,後退幾步一個助跑。
她伸手攀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牆頭一個用力,就爬了上去。
從牆頭下來的時候,屋裡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
“反正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反正丟人也不是丟我的人。”
“誰讓男人不在家,婆婆不留門呢。”
寧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屋裡走去。
就周老太那麼要臉的一個人,要是自己真傳出來了什麼花邊新聞,她能羞死。
屋子裡頓時沒了聲音,寧舒開門回了東屋,取了水簡單地洗了洗就休息了。
反正現在她是不能把自己趕出去的。
要不然老周家得讓人把脊樑骨戳斷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寧舒隱隱聽見了一聲牛叫。
吃了剩下的兩個鳥蛋,寧舒用屋裡的一個破舊的陶罐燒了點熱水喝下去,也不去管西屋裡的娘倆,自己就去上工了。
現在自己掙得都是自己的了,誰管她那麼多。
那娘倆倒也沒什麼反應,就如同寧舒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不過寧舒在經過周老太乾活的地頭的時候,聽見她讓出村的人幫自己帶信。
讓他大舅下午的時候來自己家一趟。
要想法子對付自己了不成?
寧舒腳步沒有停頓,直接去了自己負責的那塊地。
好好幹活比什麼都重要,至於要對付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自己好歹也是媳婦輩的。
現在這些事這麼講究,他們可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再說了,真要硬剛,還不一定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