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還在繼續向上蔓延。
寒光也在冷笑:“你以為你的這幾棵草就能困住我嗎?”
寧舒看著藤蔓已經牢牢的將寒光的四肢包裹住,低聲對著朝九說道:“現在!”
一根冰柱,一根尖刺一左一右扎進寒光裸露在外面的胸口。
半空中,一個寒光找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經將那張臉深入骨髓的身影出現。
一絲血跡出現在寒光的嘴角。
他用盡身上的全力掙斷了身上的藤蔓。
“是你,是你!”
寒光踉蹌著衝著寧舒走過去。
朝九見狀大吃一驚,趕緊放出藤蔓,將面前這個一臉瘋狂的男人攔住。
寧舒沒有動,只是看著寒光:“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我來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身上已經負傷的寒光沒有了在一旁為他隨時療傷的阿木,行動已經大受阻礙,也沒有了力氣將身上的藤蔓掙開。
“不,不對,你身上……”
“讓你失望了。”寧舒低頭俯視他,“我已經不是鼎爐了,你就是抓到我,也沒有用了。”
寒光面色瞬間如死灰一般。
“不,不可能,你不是我要找的鼎爐,你只是跟她長得一樣罷了……”
寒光口中高喊出聲,整個人都開始不安的扭動,左顧右盼。
寧舒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頭突然湧起了一股快意。
“就是我,只不過我找到了方法,改變了我的體質罷了。”
“那天我在你的寒冰洞裡突然不見,是不是嚇了你一跳?”
寒光原本已經蒼白的臉上又湧上了異樣的潮紅。
這幾年的偏執已經讓他完全失去了修道者應有的心境。
他的口中“咯咯”作響,扭頭看了一眼一臉冷漠的阿冷和不願抬頭看他的阿木。
這麼多年來,自己不但雞飛蛋打,還傷了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心。
“阿木,阿木我誤會你了,你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