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好累,他的行李家當統統都在車上,我想應該這一切早就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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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到賓館,已經十一點了,笑竹剛跟節目組的監製開完會,累的在房間的床上打滾。
我把送給她的手鐲給她,她又歡呼的跳了起來,對朋友單純快樂的她,工作上交際應酬自如的她,哪一面我現在看來都由衷的佩服,為她高興。
“小院啊,不是說明天中午才回來,怎麼大半夜就回來了,是想我啊,還是知道我忙死了啊,回來幫我了?”笑竹穿著內衣,不顧形象的攤在床上,擺弄著我送的手鐲問我。
“覺得沒意思就回來了啊。”我脫掉外衣,剛想繼續脫的時候,發現了肩膀處有曲錚留下的痕跡,趕緊搭了條毛巾,跟笑竹說進去洗澡了。
“小院啊,曲錚是個績優股,要不要我問問嚴木頭,他是京都人,回去在聯絡聯絡.....”笑竹敲著浴室玻璃牆問我。
“不用,千萬不用,人家有女朋友的,我這就是客竄......”我開啟花灑,水流狂瀉打溼了我的頭髮,而我知道我再也不會在這裡掉一滴淚了!
“啊,真討厭,我還以為.......早知道不答應嚴木頭了!”笑竹嘟囔一句,又去看她的偶像劇解憂愁去了。
明天下午和後天一早接待完演職人員,後天晚上演出完,有連夜的飛機,我能隨行,也許真的不會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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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我又做夢了,來納旗後似乎從沒睡過一個安穩的覺。
夢裡我回到十八歲剛高考完的七月,去京都參加特招比賽。
我體能測試滿分透過,正要打電話跟老許分享,接到了他出事的電話。媽媽苑女士說,不准我回來,因為明天還有最關鍵最後一場比賽。
我不知道當時她是什麼心情讓我這樣做的,如果我能再回到那天,我想我會奮不顧身的連夜坐車回去看老許。
夢裡,曲錚的臉反覆出現,而那時候已經取得保送資格的顧寅在京都,他去哪裡了?為什麼沒安慰我,讓我傾訴......那天的後來,對我來說是空白,我什麼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