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無力,海暴的席捲這種生死之間的恐懼他都度過來了,還擔心丟些顏面嗎?
他果斷站起身來,一個跨步伸手按住了腳底抹油般的年輕女子。
一雙白白淨淨的手看似輕飄飄地搭在對方肩膀上,但卻立馬令女人寸步難進。
“你幹嘛!非禮啊!有人非禮呀!”女人被這隻手如同緊緊鎖住,反應也很迅速,立刻就在車廂裡大喊了起來。
正常這種情境下,男性一方都是處於下風的一方。
人們同情弱勢群體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一個抱著孩子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母親。
任誰看,限制了她行進自由的壯漢都是要被譴責和聲討的。
但情況並沒有如同她預想的那般發展。
周圍的乘客雖然看了過來,有幾個年輕人隱隱圍了過來,站在附近。
卻沒有立刻見義勇為地上前來幫助她。
這其中原因,一來是因為關琅剛才並沒有剋制音量,周圍的乘客多少還是聽見了兩人的對話的,也不乏有聰明人意識到了女人的不對勁。
而且關琅魅力的特殊感染力也讓人很難把他判定作惡人。
就差臉上寫著正義凌然幾個大字了。
“有人可以幫忙喊一下乘務人員嗎?”關琅絲毫沒有被女人所說的話嚇到,仍舊不急不緩地朝著周圍的人群說道。
“放開我,非禮啊!還有沒有天理啦!”女人聽到關琅說的話後情緒更加激動,張牙舞爪地就朝關琅臉面撓去,鼓足了力氣想要掙脫。
可惜關琅另一隻手也輕鬆束縛住了她的反擊。
“我去喊。”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男孩自告奮勇。
關琅這淡定自若讓人幫忙喊工作人員的模樣和女人突然發狂的情緒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下大家都覺得她的問題很大。
不然為什麼提到喊乘務人員來就反應如此劇烈。
“列車前方到站景盛站,列車將開啟右側車門”車廂內突然響起了到站提示廣播。
關琅微微蹙眉。
地鐵緩緩停靠,右側的車門開啟。
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突然撞過來一道身影。
關琅在異常發生的一瞬間,就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