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筋碎骨手,幾乎摧殘了安霓裳身體裡所有筋脈,連骨頭也受到重創,五臟六腑受到牽連,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治療的。
呂副院長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也敢說他已經快治好了自己的傷勢。
這要是讓創造這門武技的魔宗高手聽見,恐怕會氣的從墳墓裡跳出來掐死他吧。
古武者的筋脈何其堅韌,斷筋碎骨手何其陰狠,豈是尋常人能夠輕易化解的。
如果呂副院長是一名古武高手,那麼安霓裳還有幾分相信,可是呂副院長只是一個普通醫生,治療一般的疾病傷勢,她相信,但要說呂副院長能夠在短時間裡化解魔宗刑堂審訊犯人,折磨罪人的最陰毒手段,打死安霓裳都不相信。
好歹她也在世俗界待了不少年頭,一直混跡在商場上,甚至在暗城開了不止一家鼎天大酒店,工業區裡的鼎天大酒店只是其中一家而已。
對於別人的小心思,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她可不是什麼小白,那麼容易糊弄。
就憑江白神秘詭異的手段,之前對她說得那番話,就足以讓她相信,自己之所以能夠完好無損的恢復,絕對是江白出手相助,而不是別人。
“那好,既然說是你治好了我的傷,那你告訴我,我受了什麼傷,你又是如何治療的?”
安霓裳沒有去搭理鐵煜良的“忠言”,看向“慈眉善目”,富有“醫者仁心”的呂副院長。
既然呂副院長說是他治好了自己,是江白佔有了他的功勞,那麼自己倒要問問,呂副院長是如何治好自己的。
她不相信呂副院長的話,但是呂副院長的話無疑是在針對江白,那麼自己必須給江白一個交待。
她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更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魔宗雖然修煉的功法大多數是陰狠惡毒的屬性,甚至也有喪盡天良的大奸大惡之人,但安霓裳卻和他們不同,安霓裳本身修煉的功法便不同於其他人。
就算是魔宗之人,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藏著掖著,在某一方面來說,比之古武界那些名門正派自詡的正義的偽君子,活的更加真實。
“這...安總,關於搶救的過程,我也不多做贅述,畢竟你們都是不是醫生,我們醫院也有規定,是不能透露一些醫療技術上的細節,請勿怪。”呂副院長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回答了安霓裳的話。
太無恥了,這話也說的出來。
醫院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規定?
我們怎麼不知道?
在場的醫院人員,無不露出奇怪的神色,但卻不敢吱聲,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是啊,安總,我們醫院確實有這方面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