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保鏢不是江白的對手,秦月早就知曉。
江白的功夫她可是深有領會的,徒手製服那麼多持槍搶劫銀行的歹徒,救出了那麼多無辜群眾,這事早就被登上了報紙,不過報紙上的照片只是拍了江白的一個背影。
在江白的要求下,警察局早就對外公開發表申明,制服這群歹徒的是警察局的一個警察,至於是誰,為了那名警察的生命安全,不能對外公佈。
“鍾總,你來了?你來就好,順便把這幾個人帶走吧,奉勸你幾句,你的父親是病人,別人也是病人,不要仗著自己有點錢就隨意糟踐別人的生命,還有,X上腦,可不是件好事,看在你是龍鳳和的人,這次我不為難你,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江白讓那四個蹲在牆角的保鏢站起來,跟著鍾小童離開特護病房。
連自己依仗的四個鐵塔壯漢保鏢都被江白制服了,鍾小童也不敢再說什麼狠話,只是看了江白一眼,帶著震驚,隨即又狠狠瞪了下中年醫生,面色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病房的門被關上了,又重新恢復了清靜,至於鍾小童帶著他父親去哪裡休養,就不是江白關心的事了。
在病房裡,江白和秦月陪著老馮待了一下午,也聊了很多七七八八的話題。
多是老馮問關於江白家裡的情況,個人情況,特別是情感情況。
統統都問了個遍。
秦月在一旁幾乎沒有說過話,就這麼靜靜聽著,俏顏上的緋紅壓根就沒下去過,低著頭,彷彿心不在焉,不過認真看的話,就會發現秦月微微偏這身體,豎起耳朵,顯然,她也很想知道關於江白的哪些情況。
江白對於這些倒也大方,沒有絲毫隱瞞地告訴了老馮。
本身關於自己的家庭情況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家窮人不醜,一米八左右,大學文憑,農村戶口,家裡薄田幾畝,破房幾間,家裡還有一個母親和妹妹,父親早在年幼就已經不在。
這就是江白的家庭基本狀況。
至於身手嘛,暗城警官學校出來的,還是連續三年多散打王,身手自然不錯,
不過江白自己也有些疑惑。
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據他母親說,他父親在他妹妹出生後不久就得病去世了,當時江白已經三歲了,可是卻沒有一點父親存在的印象。
母親告訴江白,說是江白那時候還小,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可江白卻不這麼認為,按照母親所說,父親是四歲才去世的,自己應該多少有點印象才對,難道父親去世都不知道,太奇怪了點吧。。
當一件事抽絲剝繭,就會發現有很多奇詭之處。
以前的江白不會去懷疑自己母親的話,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