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頭的冷笑嘲諷如刻薄的刀子,狠狠地往江白身上扎去,毫不留情,下手狠辣。
“剎~剎剎~”
又是三輛麵包車橫衝直撞,衝入燒烤街,直接就堵住了燒烤街的街口。
從麵包車上走下來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兇狠大漢,仔細一數,三輛麵包車裡走下來的大漢足足有四十幾個,一個個手上還有著武器,臉上無不泛著厲色。
而燒烤街的另一側出口,也是停著好幾輛麵包車,人群也堵住了出口。
此時燒烤街上的小販何嘗見過如此大的陣仗,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雙腿顫抖,差點沒尿出來,客人也是驚恐無比,但卻不敢妄動。
最驚恐的人還是老牛燒烤的老闆和平頭青年,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些混子絕對失寵江白而來的。
“小子,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還讓老子請你吃燒烤,叫老子花頭哥小花,誰給你的膽子?我看你現在還敢不敢囂張。”
站在那群從衚衕走出來的混子面前的花頭,領著一群人走到江白麵前,肆無忌憚地嘲諷著江白,彷彿一下子就有了底氣,剛才不過就是在戲弄江白而已。
早在花頭讓自己的小弟離開去報信時,江白就知道花頭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只是想從花頭那裡套出老馮的下落之謎。
既然如今已經知道了老馮的下落,那麼就沒必要繼續和花頭虛以委蛇了,不過江白還是很感謝花頭請了自己吃了一頓,吃飽喝足後是該好好活動一下,消消食,不然哦容易笑話不良的。
江白神情自若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抬手往旁邊的黑漆漆的衚衕一指,淡然說道:“我在裡面等你們,最好把人都叫齊了,一起來。”
花頭一看,江白指的那條衚衕,頓時心中獰笑起來,這小子真是自尋死路,還挑了個好地方,因為花頭知道,那個衚衕裡面基本上已經沒有住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那是一條死衚衕,進去了就別想逃走。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盯著他,別讓他給跑了,我去迎一下惡狼老大。”
幾個混子立刻就緊緊跟著向黑乎乎的衚衕走去的江白身後,唯恐江白一個不留神偷跑掉。
江白走進衚衕,除了一個在衚衕出口處有一盞老舊昏黃,幾乎要熄滅的路燈外,衚衕裡面幾乎沒有多少亮光,除了淡淡的月色灑落下來,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從外面挺黑,走進之後,還是能依靠月色辨識。
這條衚衕並不深,只有三十來米,確實如花頭所知,這是一條死衚衕,衚衕盡頭已經被一堵高大厚重的牆體圍了起來,兩側則是大門緊閉的破舊房屋,一看就是久未住人。
沒一會兒,花頭就跟在一個魁梧男人的身後走進了衚衕,同時走進來全副武裝的小弟應該不下五六十人。
衚衕並不窄,足足有五六米寬,也有四五十米深,足夠容納這些人對江白的圍堵。
江白慵懶地斜靠在牆壁上,悠閒地叼著一支菸,感知到衚衕已經被花頭帶來的人堵住,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靠近過來,江白眼皮微抬,嘴角再次勾起一道戲謔。
“惡狼老大,之前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我們兄弟,剛才他也親口承認,他就是打傷嶽少的那個小子,我相信只要把他抓回去,嶽少一定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