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劈手抓過某人的領子,拖著拽進了他的臥室裡,“砰”的甩上了門。
“嘖嘖…”
某獾聳著小肩膀轉過身去,吹著後腦勺上的毛,臉上滿是感嘆。現在看來,當初寫那本書的作者註定是單身狗無疑了。要麼就是文盲,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再次轉過身來,肚皮上缺了毛的那一塊被吹風機一吹,顯得有些發燙,同時一陣酸癢。王平低頭看去,頓時愣住。
從醒來到現在,經歷過於不可描述,倒現在才有功夫注意肚皮上的傷口。然而除了一個淺淺的“米”字形紅印,肚皮上早就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了。
“靠,我就說不用剃毛麼!”
王平瞥了一眼某人的臥室,小爪子動了動,卻是沒有抬起。有些走神的某獾絲毫沒注意到,明明是進房間“講道理”的兩人,到現在居然連一聲慘叫都沒傳出來,簡直不科學。
臥室裡,兩道人影站在窗邊,在被風拂起的窗簾後,深深的吻在一起。
加拿大,依舊是那處古老的莊園。
老人舉著耳邊的電話,久久無語。渾濁的眼睛裡殺氣四溢,眼皮下的肌肉都不自覺的在抖動。
在他面前的膝上型電腦上,正播放著一段音訊,正是他前段時間與盧克的通話錄音。
許久,老人緩緩開口:“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記住,就一次!”
電話裡傳來某人的笑聲,接著被掛掉。老人默默的把手機放進衣兜,抬手整了整衣領,有些慢斯條理的拉開面前的抽屜,摸出一支別緻的左輪手槍來。
“砰!砰砰!”
“老闆!”
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衝了進來,一臉緊張的喊著。
“我沒事!”
老人放下槍,指了指身前被打爛的電腦:“去給我換個新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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