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很漂亮,閃亮的外殼,一面印著笑臉的太陽,另一面對應的位置是一彎月牙,掀開蓋子便有清脆的響聲。某獾按了下,一汪藍色火焰噴出,發出呼呼的響聲。
撇了撇嘴,頗有些不捨的把打火機扔回去,又在行李箱裡翻了翻。可惜除了一堆花花綠綠的泳衣壓在最下面,卻是再沒別的收穫。
把行李箱釦上,拉鍊復原到原來的位置,某獾轉身看向臥室禁閉的房門,深吸了口氣,邁開步子就走了過去。
跳起來抓著把手剛把門推開,門縫裡的過堂風就吹了一臉。某獾眯著眼睛,先是探頭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身體突然就抖了一下。
透過磨砂玻璃,裡面隱約有道人影,正站在花灑下面。
“真有人?”
王平這下有些坐蠟了,抓著門把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條小短腿撐在門框上頂著吹過來的風,一不小心還劈了個叉。
不過在盯了一會兒浴室裡的人影之後,王平就覺得不對了。這麼一會兒時間雖說不算長,可裡面那人也不至於始終都不動吧?
鬆開門把手,四肢撐著門框溜了下去,用爪尖勾著門慢慢關上,王平跑去浴室門邊,透過縫隙往裡看去。
只見不停噴著熱水的花灑下,卻是立著個商場裡用來展示的模特假人。
“靠…差點被這破玩意兒嚇出心臟病來!”
王平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長長的出了口氣,安撫著躁動的小心臟。心裡不停暗罵著袁曉曉,簡直是神經病。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在臥室裡搜尋起來。
然而不知道是某獾猜錯了,袁曉曉來這裡壓根就是巧合,還是她太小心,所有涉及到的東西被藏了起來。總之,王平從裡到外,把櫃子,床下,甚至是床墊都掀開翻了一遍,愣是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甚至於說,就連日用品都少的可憐。
“是我找的姿勢不對?”
靠坐在床腳的地毯上,看著面前被風吹來吹去的床簾,某獾開始懷疑人…獾生。
“一定是哪裡想茬了…哥再重新捋一捋…”
某獾起身,站在床邊溜溜達達的走著。旁邊床頭櫃上花香浮動,還伴隨著一股黑椒牛排的味道。
&nmm…嗯?”
某獾愣了一下,茫然看向花瓶裡那有些發蔫的花束。
“這裡怎麼會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