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月聽著陸和安的話,感受著他對自己的擔心在意,勉強打起了精神。
另一邊被左平送回了病房,靳遠文卻狂躁的在病房裡鬧了一場。
“陸和安,你這是真的把我當犯人了嗎?”
“晚月,你究竟怎麼樣了?我真的很擔心。”
他滿臉都是痛苦,憂鬱的神色透著對林晚月濃郁的擔心。
林晚月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一個溫柔又脆弱的女孩子。
如今出了車禍,還沒了孩子,她一定會很傷心難受。
只要他去看望她,他就能想辦法安慰她,然後改善兩人之間的關係,哪裡想到陸和安竟然像防賊一樣防著他。
靳遠文心裡很不甘心,神情之間的癲狂之色越發濃郁。
“我不能在這裡待著,我必須得想辦法見到晚月。”
他說著就要衝出病房,左平為了完成陸和安的交代直接讓醫生給他打了一劑鎮靜劑。
靳遠文瞬間安靜下去了。
等到第二天,他甦醒過來以後,腦子也變得清楚起來,當下覺得林晚月的事情有些古怪,忍不住懷疑到了白薇的頭上。
他不再吵著去見林晚月,而是想辦法避開醫生護士見到了白薇,冷冷的質問道:“晚月出的車禍,是不是跟你有關?”
白薇的臉上帶著標準的笑,溫柔又大氣,口中脫口而出的話卻帶著毫不掩飾的承認。
“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但我這麼做是為了我們兩個好,畢竟那孩子眼看著大了,和安與林晚月如果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我們手段百出,也沒有辦法讓他們兩個把目光落在我們身上,到時又何談把他們搶回來?”
聽到白薇毫不避諱的承認,靳遠文的臉色很難看,聲音也變得冷硬如刀。
“我是不想晚月生下那個孩子,可我不想她受傷,我只想徐徐圖之,讓她把心放在我的身上,而你竟然對她下這樣的黑手,白薇,你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薇聽著這樣的話,臉上笑容微僵,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份嘲諷的弧度。
“就你這想法,何年何月才能把林晚月搶回去?更別說林晚月那麼喜歡孩子,要是孩子一出生,她只會對和安死心塌地。”
“靳遠文,我知道你心疼林晚月,可這樣的手段是不可避免的,你要習慣這一點。”
靳遠文見她臉上沒有傷害林晚月的愧疚,只有對自己的嘲諷,心不由往下一沉,“你這齷齪的手段儘管對陸和安使用,怎麼能夠用到晚月的身上?她又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這樣的傷害。”
白薇聽他字字句句都在維護林晚月,而自己在他的心中就好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再好的脾氣也控制不住怒意。
她直接把人給趕走:“你就是個傻子,我不想看到你了。”
靳遠文猝不及防被趕,氣得越發想要為林晚月報仇。
不過在報仇之前,他很想見到林晚月。
幸好在第二天他逮到了一個機會,直接趁陸和安不在就去看望林晚月,結果門口的保鏢盡忠職守的把他攔下來。
“這位先生,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回去吧。”
靳遠文很不甘心直接鬧起來:“陸和安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要見晚月,他憑什麼不讓我見?”
“晚月,我是遠文,我來看你了,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