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從水中月，變成了鏡中花。
同樣的都是虛幻的，但比之前更穩定一點。
沒等他仔細檢視。
一股不可抗拒力量推了他一下，他離開消失在這片黑暗的空間裡。
渾身一彈。
就如同做了一個噩夢一樣，睜開眼睛一看，還是那個房間，剛剛那一會，也就過去十多分鐘而已。
但他卻有一種在夢中未醒的感覺，這一切好像都是假的，就連這個世界都是假的。
“江哥，江哥，你沒事吧，”張勝過來呼喚了兩聲，也沒讓他回過神來。
趙凜冬看了他一眼，自己好不容易讓的魂凝結，讓他天燈能正常燃燒，怎麼又丟魂了。
咳！
乾咳一聲。
江天明再一次一震，這才回過神來，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
“你最後看到了什麼？”趙凜冬問道。
“我看到了永恆！”江天明回道，然後仔細一想，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無邊無際的黑暗，還有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狠狠甩了兩下頭。
他滿身大汗的站了起來，感覺到身體異常輕鬆，頭腦也是特別清新，簡直就像換了一個身體一樣。
之前那種有氣無力的感覺一掃而空。
“趙先生，我這是治好了嗎？”江天明問道。
趙凜冬搖了搖頭，“沒有，還要治療一次，不過得等一段時間，讓你恢復一下。”
江天明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種事經歷一次就夠了，再經歷一次，不如讓自己去死。
可真讓他去死，他還是會選擇再經歷一次。
畢竟沒什麼比死更難接受的了。
“記住，你所經歷的，不要和任何人說，否則會被人當神經病，對你的恢復也不好。”趙凜冬說道。
現在僅僅是把他的魂強行凝聚而已，還非常不穩定。
最怕的就是他受外界的影響，從靈魂深處，開始懷疑自己，那對他精神上，可能也會照成一定的損傷。
江天明點了點頭，“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
他以為的是，趙凜冬要求他保密，這個他自然是懂，畢竟像趙凜冬這種人，肯定不喜歡讓人太過於關注他。
“好了，我交待給你的事，你記住了，等什麼時候，找到足夠的龍晶了，就來找我，我先走了。”趙凜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