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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羚,看在我們曾經一場舍友的份上,你幫幫我吧?就這一次,至此之後,我再也不會有任何事情再麻煩你,我們去全家人都會感謝你的。”
袁小雅的苦苦哀求,與那天在教室裡哀憐委屈求全的樣子一模一樣呢。
可是,熊婧羚很分明的記得,那天她在教室裡拒絕了她之後,袁小雅的眼神裡,看著她的時候,很明顯有透露出一種恨意。
那種,看久了,會不寒而慄的眼神。
所以,她現在說的有多麼多麼好聽的,熊婧羚一個都不相信!
還記一輩子,呵呵了,就憑她這些過往的黑歷史,能記一天就不錯了吧?
熊婧羚沒答應,而是再次看向了把難題丟給她的老師。
“老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次在宣佈研究生申請的時候,您說過,像袁小雅這種,有記過處分的,是不可能申請下來的,對麼?”
老師怔了怔,隨後點頭,“嗯,對,原則上是這樣,可是如果……”
“如果什麼?”袁小雅急切的問,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我就知道,不會沒有辦法的,老師要怎麼做才行?”
老師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看了熊婧羚一眼,“如果,如果那位可以幫忙弄到名額的大人物,可以和系裡溝通,這件事就……”
“老師,您這樣說,是在慫恿學生走關係是嗎?”
老師一臉驚恐的盯著熊婧羚,連忙否認。
“怎麼可能,熊同學,這件事不是……”
“那既然這樣的話,老師您所說的如果,就不可能存在了。”熊婧羚說的一字一頓,“上次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這個名額我放棄了,就不要了,就等於是沒用了,所以,不管是誰,都別想把主意打在我的頭上,我是絕對不會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