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瀏覽，還看見有人找到了不久前在直播的張雅鳳，看了眼地點，就在這附近，童洛寧直起身對白南說，“去金茂大廈。”
白南下意識往後視鏡裡看帝夜琛。
帝夜琛擺擺手，“不用看我，聽她的。”
白南：“是。”
童洛寧扭頭又在帝夜琛臉頰上親了一口，這辣眼睛的一幕被沒來得及收回視線的白南看見了，很是受傷。
單身有什麼錯，你們要這麼虐我……
童洛寧繼續趴在帝夜琛的胸口，優哉遊哉看著往上這些罵人的話。
她樂呵呵的笑，“現在罵人都這麼有意思的嘛，還有先抑後揚的？”
以帝夜琛的角度，也能看見她螢幕上大半的字眼，好看的眉頭微微擰起，“不要看這些。”
乖寶寶童洛寧聽話，將頁面重新轉回張雅鳳直播的畫面上。
這些都是媒體記者們錄下來的影片。
張雅鳳戴著口罩，哭得淚如雨下，聲色俱厲在控訴著童安柔逼著她做出多少毀滅道德的事情。
童洛寧有些想不明白，“張雅鳳和童安柔關係這麼好，還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怎麼會這麼突然就背叛她呢？”
帝夜琛言簡意賅，“以陰謀詭計勾搭在一起的朋友，不能長久。”
皺著眉頭，童洛寧又看了一回，忽然想通那樣，“你說，會不會是她們之間鬧了矛盾？上次張雅鳳對乾爸下手的事情，已經得罪了許多人，她的臉現在還變成這樣，童安柔知道她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利用價值，所以就把她一腳踹開？”
這樣想著，還覺得特別靠譜，童洛寧端著下巴，說的津津有味。
“張雅鳳肯定不甘心的，畢竟自己做了那麼多，到頭來也沒得到什麼，還比以前混得更慘，說不定去找童安柔要錢了……於是兩個人談不妥，起了爭執，張雅鳳這是故意要來報復童安柔，反正她已經慘成這樣，也不怕更慘，反正就是要將童安柔拖下水就是了。”
帝夜琛看著她自個兒說得特別有精神，眼睛裡一閃一閃，滿是狡黠的光芒，眼神更為寵溺。
“哈哈，這叫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出了這麼大的醜聞，童安柔還要怎麼在董事會之前立信？搞不好，這個總經理的位置，都坐不下去。”
童洛寧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忽然覺得好高興怎麼辦？我是不是太壞了？”
帝夜琛輕笑，薄唇抵在她的額頭邊親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更壞。”
他垂眸，清晰的看出她掩藏在興奮眼底，隱隱跳動的暗芒。
“被童安柔毀成這樣？”
童洛寧臉上的笑忽然間變得有些勉強，像是抱怨那樣，嘟囔著嘴，“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啊……”
“你真正開心是什麼樣子，我比誰都清楚。”
童洛寧在他胸口前埋頭，嗅著他身上專屬的味道，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低聲喃喃，“我是高興童安柔惡有惡報，但是我不希望，名聲的基礎上。”
“你要找張雅鳳，是想讓她做宣告，這一切都是童安柔的指示，與公司無關。”
童洛寧抬起頭來，閃著朦朧淚光的眼緊緊盯著他。
忽然，她仰著腦袋來親他下巴，“你怎麼能這麼瞭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