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大家好,東邊的朋友,你們好嗎?玄玉門的兄弟們,我牛天涯哥又回來啦,哈哈哈……”牛天涯邊走邊揮手,如同歌星出場般,卻不留神一腳踩進坑裡,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噗嗤……
心月梨花帶雨,卻被牛天涯搞怪的表情逗得一笑,滿腔壓抑風輕雲淡,消弭無形,眼中只有那個可惡的身影,扭動著屁股向場中走來。
“你先靠邊兒,我問候問候你妹妹。”牛天涯鳥隨便擺了擺手,揮退剛要上前的李秋風,色迷迷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射向李秋水。
“秋水妹,一日不見,又想二哥我了吧,今天二哥看你來了,你那姘頭呢?如果沒斷氣兒就叫出來,二哥先砍了他,然後咱們再敘舊。”
“大膽狂徒。”戴元剛被牛天涯罵做烏龜,正在氣頭兒上,又見牛天涯當眾調戲李秋水,臉色鐵青大喝一聲。
“喊什麼喊,沒見過年輕人勾搭麼?嗓門兒大就了不起啊,想要和二哥動手,後面排隊等著。”牛天涯渾然沒將戴元放在眼裡,隨意擺了擺手,像打要飯花子一般,又轉向李秋水,“咦,妹妹你眼睛瞪這麼大幹什麼?臉色怎麼鐵青?難道生病了?要不要緊?二哥我恰好是婦產科大夫,專治女性病,不如給你把把脈先?”牛天涯說著伸手朝李秋水抓去。
“放肆。”李秋風面色一變,長劍橫掃,帶起一道絢麗的光芒斬向牛天涯手腕。
單手一翻,屈指一彈,叮的一聲脆響,李秋水面色大變,長劍光芒凌亂,高高揚起。牛天涯則笑嘻嘻地退回去:“你急什麼?難道搞兄妹戀?沒想到兄臺儀表堂堂,卻喜歡如此禽獸不如的調調。”
“秋風退下。”牛天涯一指彈開李秋風的長劍,戴元心中一震,喝了一句轉身對牛天涯道,“我來問你,我萬劍宗兩名弟子可是你殺死?”
“哦,你說那兩個被你指使去偷東西的傢伙啊。”牛天涯撓了撓腦袋,“您老的眼神兒不怎麼地,偷東西也派兩個機靈點兒的,那兩個傻帽,愣頭愣腦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去搶劫更合適。”
“哼,莫逞口舌之利。”戴元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那兩個短命鬼竟然招了,忙轉移話題道,“這麼說來,秋水也是你所傷?”
“胡說,那怎麼可能。”牛天涯義憤填膺,大義凜然,一臉正氣斥責戴元,“秋水妹明明是搞三角戀,先約了那個叫什麼萬子星的,然後又和那個拿扇子的小白臉幽會,結果被抓了個現行,我早就說過,搞三角戀不好,容易出問題,怎麼樣?應了吧。”要說信口開河胡謅八扯,牛天涯是其中翹楚,說是祖宗也不為過,幾句話,攪得滿天渾水,烏煙瘴氣。
羅乾正扇著扇子旁觀冷笑,牛天涯一句話,差點讓他背過氣去?三角戀?自己都能當李秋水爺爺,莫名其妙被牛天涯扯進去,氣的七竅生煙,手指顫抖指著牛天涯道:“你……你……那個小王八,我殺了你。”
“老羅鍋,你激動什麼?不就搞個三角戀嘛,有什麼?二哥我還想調戲你們掌門夫人小姐呢,多大個事兒啊。”牛天涯嘻嘻一笑,風輕雲淡。
“我來問你。”何宇一把拉住羅乾。表面看來牛天涯只是融合後期修為,還沒步入金丹期,但他卻一指震退李秋風,兩次打傷李秋水,重傷萬子星,又悄無聲息的滅掉四個人,如果沒有離合期修為,根本無法辦到,不由謹慎許多,“我派兩弟子也是你所殺?”
“那兩個人棍?活該。”牛天涯呸了一口,“功夫不高,卻得了老羅鍋的真傳,背後使壞,嘀嘀咕咕,還打算強姦秋水妹嫁禍給老羅鍋,真是翻天了,欺師滅祖,我也是好心替你們清理門後,至於費用嘛,隨便給個幾萬兩白銀就哦了,太多不就用了,哦,對了,最好是銀票,白銀麻煩,揹著太重。”
“好,好,好,無恥狂徒,今日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羅乾聲音顫抖,一揮摺扇就要衝上去。
“我再鄭重地重申一遍。”牛天涯做了個標準的暫停動作,“要打架……後面排隊!”
說著,牛天涯轉過身,嬉笑地看著李秋風:“四派第一人,挑戰三派二代弟子,打傷我師姐,叫囂我們玄玉門無人,很好很強大,過來,二哥量量你有幾斤重。”
李秋風面色鐵青,目視牛天涯,破軍劍銀白色光芒閃爍,越刺眼,雙目一瞬不瞬盯著牛天涯:“你找死!”
話音落點,破軍劍暴起一團燦爛的光芒凌空劈下,斬向牛天涯頭顱。
“師傅,師姐,你們好啊,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等我收拾這小子再和你們敘舊。”牛天涯渾然不將李秋風放在眼裡,身形一側讓過長劍嬉笑著和心月打了個招呼。
心月沒想到牛天涯如此大膽,竟然當著人的面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一絲紅暈爬上臉蛋兒,佯作嗔怒道:“專心對敵,莫要辱了玄玉門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