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怎麼是你?”
司權大驚失色,衝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對方不僅逃脫,還拿下令狐玲瓏,難免設下陷阱。
“呀!老公?”
令狐玲瓏受驚醒來,不動聲色地拉輩子將一堆東西蓋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跳下,正要逃出房間卻被司權抓住。
“等等,你來之前可曾見到一個女人?”
“哼!你不說我倒忘了,老實交代,那狐狸精是誰?竟敢金屋藏嬌?你看上她那點了?”
“別鬧,我耳朵很小氣的!”
“我們的話你當耳邊風了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師姐?”
“瞎說什麼呢?她是我抓來的人質,你藏哪了?”
“切!這就沒意思了!她在那邊,以為跟你有奸 情,被我踢下床的。”
“奇怪,你好端端地跑這裡來睡覺?”
令狐玲瓏臉色微變,才不告訴男人她是偷偷搗鼓自己模型來了。眼珠一轉,然後一副義正言辭地模樣道:“你這是要審問她?我要看著,免得你亂來,真不知造的什麼孽,竟然找了一個種*丈夫!”
懶得理會令狐玲瓏的胡言亂語,司權走到石床另一邊,果然發現被踢下床的夜露,周身穴道被禁制,唯有雙眼噴火地看向司權。
“你想怎麼審?這房間似乎沒有道具!”
“道具?”
“哈!口誤,口誤,是刑具,刑具!”
“注意形象,別整天不三不四的!”
司權輕喝了令狐玲瓏,令狐玲瓏置若罔聞,興致勃勃地坐到夜露面前,倒看看這見了女人就動不了腿的丈夫如何審訊人家。
“呸!拿開你的臭手!”
剛解開聽穴跟啞穴,夜露惡狠狠地吐了一口。令狐玲瓏大樂,隨口調戲起來。
“呵呵,有野性,我喜歡!”
“你又是誰?”
“連我都不認識?老公,你看師姐做的好事,想我們哪個不是芳名天下的仙子,被她剝削得死死的,都年老色衰無人問津了!”
“話真多,要不你來!”
“我錯了,你來,我看戲的!”
夜露終於看清令狐玲瓏容貌,頓即大罵司權走了狗屎運,猜測對方身份的時候,身上一痛,司權的審訊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