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墜過程,司權反而鎮定下來,幾百米高度而已,大不了重傷,他有經驗絕對不會死殘的。攤手一看,手中長長的一道口子——倉促之際他抓的是夜露長劍。
“該死!”
夜露忍不住罵出,怎麼也沒想到遇上這種情況,耳邊肅肅破風聲響,非丈夫的男人近在咫尺,她有罵街的衝動。
“子宜,我們這次算是走運了?”
“你說什麼?”
風聲太大,交談根本不可能聽清,司權也不再堅持,猛然將葉子宜翻到懷中,一手同時將夜露拉到身下。
“轟!”
夜露驚惶準備掙扎,接著恐怖的力道身體傳來,瞬間感到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像的移了位,體內悶悶,腦袋震盪失去意識。
肥沃的河灘上,葉子宜平躺草地,睜開眼來,不敢相信地看了毫髮無損的自己。
“怎麼樣?坐我身上很舒服?”
葉子宜臉紅,原來是男人給她做了肉 墊,起身一看,都已經嵌入地面之下。
“她也在?”
司權起身,葉子宜驚愕,坑中還有一人,她小心翼翼拉出來,發現對方七竅流血昏死過去。
“我們兩沒事,多虧了她!”
“一時半會天仁宗的人無法下來,先替她穩住傷勢吧!”
“嗯?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她不是剛救過我們?”
司權揣摩,絕對有問題,憑他對葉子宜的瞭解,不主動謀財害命就不錯了,還會施救於敵人?
“愣著幹什麼?把她帶上,找個地方落腳。還有,不許毛手毛腳佔她便宜。”
“她孩子都五六歲了,我能起什麼心思?”
司權嘀咕,抱上夜露走前面。葉子宜一怔,這女人不比她大幾歲,孩子居然都這麼大了?抬頭看了一眼男人背影,暗惱對方這麼長時間居然不對她動作。
河岸風景不錯,只是常年不見人跡極其荒繚,嫩草有成人來高,不見身影的動物到處做響。漫無頭緒地不知走了多遠,司權將夜露放到山崖之下,運功穩住對方傷勢,鋪乾草給她躺下。
“她怎麼樣?”
“沒有大礙,醒來就可以自行離開。”
“費心費力的救她,你要放她離開?”
司權暗笑,就知道女人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