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功夫,順坡而下的西涼鐵騎已經揮舞著長矛,雙腳夾著馬肚子,衝到了黃埔板盡頭,王厚陣地面前去了!額,到現在,蒸汽機還沒啟動了,倒是十幾門虎蹲炮先發威了。
貼著臉射,轟隆的爆響中,十幾個藥丸子大小鉛彈狠狠鑽進了馬隊中,甚至最前面一騎,炮彈直接打的馬頭噗呲一下爆了開,前幾排的西涼鐵騎直接躺下一半兒去,倒下的戰馬又把狹窄的山路堵塞了住,差不點沒被擠壓的一個跟頭,翻身下馬,手中長矛直冒著王厚狗頭,殺機騰騰中,這馬超再一次咆哮了起來。
“王狗!受死!”
可就在這一刻,傳動輪也是終於飛速轉了起來,下意思一低頭,然後在王厚差不點沒嚇尿了中,一併沉甸甸的長矛擦著他頭盔帶著一連串火花子飛了出去。
“他媽的!”
眼看著穿著錦甲打扮的跟個大猴子一般涼將還敢暗算自己,也是火上來了,提著奴臺,王厚也是猶如玩機關槍那樣,狠狠扣下了傳動機!
“丞相,您看!”
兒子和女婿誰重量多一點現在是算不過來了,反正倆都在對岸呢!歷史上記載曹總端坐胡床那是扯淡,現在他急得恨不得這就下去划船,到江對岸調一隊部隊回來接應。
隨著許褚的提醒,曹總這才愕然的一回頭,下一秒,哪怕奸雄如他,都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怎麼可能?”
黃埔板山下,單薄的王厚步兵陣依舊挺立在那兒,可殺下山的西涼鐵騎猶如被一隻無形的拳頭不斷胖揍著一樣,竟然是一排一排的不斷翻身落馬,到處都是淒厲的慘叫聲。
“什麼可能?”
這話也是馬超想喊的,幸虧他心狠手辣,猛地拽住了韓彰的馬韁繩,提查到危險氣息直接拿韓彰人馬當了肉盾。
噗呲的聲音中,連人帶馬被重弩直接射穿了,在馬超驚駭的眼神中,吐著血這貨絕望的落馬就倒了下來。
“猴子別走!”
一秒鐘能射三箭,兩具弩六箭,一分鐘也知道是三百六十箭,考慮到重弩最快也得半分鐘時間上弦,一具王氏連弩,相當於一百八十個重弩兵的火力,端著弩臺,迎著噼裡啪啦射來的弓箭,小心眼兒的王厚一道上直接攆著馬超屁股射,他跟個猴子似得往哪兒鑽,就往哪兒射,可倒黴了一道上的涼州軍。
說是鐵騎,其實也就裝備著皮夾,重弩一射就穿,噗嗤的聲音中,沉重的螺旋鐵矢紮上去,瞬間人馬具穿,嘶鳴中倒下的屍骸就好像多米諾骨牌那樣。
這一刻,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貴威勢都能被王厚所奪!連擊的勁弩就好像死神的鐮刀那樣,咔嚓咔嚓收割著人頭。
不過,還是受限於機械材料,這一次,連開射了才兩分鐘,啪的一聲,左連弩弩弦又崩了,兩片鋼弩臂都已經到了發紅燙手的地步,不過面前,儼然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被勁弩射死的西涼騎兵不知道幾百上千,百米內,狼藉的堆了整整一層。
血腥氣沖天!
終於到了自己裝逼的時間,趁著左右換弩時間,又把裝逼實際沒砍過人的戰刀拔了出來,絕對偉岸大將的氣勢,王厚囂張的對著狼狽而逃的涼軍怒吼咆哮起來。
“幷州王途求立弩於此!哪個敢來與某一戰!涼州關中無男兒否?”
那昂揚的模樣,簡直提莫的猶如戰神一般!
不過,任由他如何裝逼,也一個敢回頭的都沒有了,包括勇冠三軍的馬超!氣勢洶洶而出的涼州鐵騎就好像被貓攆著的耗子那樣,倉皇的鑽回了了五里暗門中,連頭都不敢再露出來。
割須棄袍?不知道這一次羅老爺子又會如何做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