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曹紅節底氣十足的直言高句麗人腦袋被門夾了!現在的高句麗可不是足以和隋唐百萬大軍對抗的遼東霸主,幅員上,高句麗只有隋唐高句麗的五分之一,人口更是連八分之一都不到,曾經毋丘儉率兩萬兵馬就曾攻陷其王都,後世位於鴨綠江邊集安的丸都山城,刻石立碑滅高句麗於此,可見其孱!
王厚之所以沒動高句麗,是因為遼東畢竟面對半島大同江方向的公孫氏殘餘,高句麗還有扶余三股勢力,擅自打一股,都會造成其它兩股勢力的不安和反彈,仨人抱成一團,就算他能應付,也得損失慘重,正好鮮卑的軻比能找上門來合作,王厚就暫時放遼東去種田,把精力放在了草原上。
可現在,高句麗和扶余人先打起來了!那麼三家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連吳抗曹”了!這簡直是送肉到王厚的口中,不吃簡直對不起自己。
尤其是王厚麾下現在肌肉棒子真不少!不說遼東本土的黑山步兵,遼地旅,僅僅草原上,匈奴支援了一萬騎兵,鮮卑軻比能為了顯示武力,足足出騎兵了三萬多,從草原歸來,從草原歸來,王厚僅僅攜帶了趙雲的還有張燕的九千騎兵就足夠撐場面了。
就是還是時間來的太晚了點,就算是全騎兵流,從得到訊息,再召集到賓士兩千多里外,返回遼東,已經五月初了!
所以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扶餘國居然在這趕路的一個月中,被高句麗人滅國了!
…………
真是徹徹底底的騎兵海,讓王厚真有點當年匈奴單于一般的威風,五萬多騎兵,科爾沁草原的簡直猶如下了一場春雨那樣,生長出了無數的蘑菇來一般。
到處都是隨行的氈包。
“拜見鎮北將軍!”
最大一座氈包中,王厚都和軻比能並排短坐在鋪著熊皮的大椅子上,低下則是跪著一老熟人一小生人!老熟人是去年開科取士得來的老“英才”,高顯縣的縣令綸直,面生的則是扶余王族不知道哪一個房的小輩扶余成。
是渾然沒有身為異國王子的意氣風發了,這才十來歲出頭的的小王子哭的兼職像個考試沒及格的小學生那樣,眼淚珠子稀里嘩啦直往下流淌著,嘶聲竭力的叩拜在地上磕著腦袋瓜子。
“小王懇請鎮東將軍為我扶餘國復仇啊!”
“兀那囂張無恥的高句麗狗賊,攻破我國都穢城,屠殺我王族上下八百餘口,我都之中,甚至都到了屍橫遍野,幾無樵類的地步了!”
“看在扶余對鎮北將軍一項恭順,年年來拜,歲歲來朝的份上,求將軍一定不能放過高句麗狗賊啊!”
得!還是來晚了,穢城此時居然已經被攻陷,而且高句麗人似乎還進行了屠城,好傢伙,好幾百年發展下來的扶余奴隸主,就剩下眼前這生瓜蛋子一個人兒了,也真夠悽慘的!
不過,王厚還是一肚子鬱悶,無比愕然的問道。
“貴王子,為何高句麗人突然傾國來襲,攻打扶余城,還進行了如此血腥的屠殺?”
說到這兒,這扶余豐的眼神卻是禁不住扭過頭來,落在了綸直身上,而這糟老頭子明顯露出一股子心虛的神情來!言情
心裡稍稍有點數了,沒有再問,王厚揮了揮衣袖子,一歪腦袋瓜子,對已經淪落到部將行列,和趙雲站在一起的張燕說了道。